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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流咽了咽吐沫, “明徽，你……你是在开玩笑吧？”
明徽挑了挑眉, 眼里充满了戏谑,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萧流：“……”
“真的下.药了？”萧流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嗯。”
“你真的没骗我？”
“嗯。”
“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嗯。”
明徽轩眉一扬，起身逼近萧流，眸色满是沉郁的色彩。他一把拉住萧流的胳膊, 用力往怀中一扯, 紧接着扣住后腰，按住后脑勺，目光直勾勾地对视着萧流的眼睛, “不用再问了，我没有开玩笑, 确实在可乐里下.药了。你难道没有发现可乐的瓶盖已经被旋开过吗？”
“明徽, 你, 你……”萧流惊惧的想要后退, 但却被明徽狠狠禁锢在怀中根本动弹不得。
“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的身体在渐渐发热吗？”明徽无视萧流的挣扎，凑到萧流的耳畔压低了声音。素来清雅疏朗的声音因情.欲泛滥带上了几分喑哑蛊惑。
“我……”萧流张了张口，却无法说出反驳的话。
不知是药效的作用，还是被明徽灼热的体温与气息给烫到了，萧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异样的红晕悄然爬上了他的脸颊, 连同眸子也渐渐迷离起来。
桃花眼天生就带着绵绵情意, 在这种眸光的渲染下, 显得越发的朦胧诱人, 如同被薄云雾纱掩映的月牙似的，迷迷离离醉人心魂。
“你感受到了吧？”明徽察觉到了萧流的生.理变化，声音越发的低沉魅惑起来，像夜晚勾.栏里响彻的靡.靡.之音，勾的人堕.落进铺满情.欲的地狱。“你的身体在发热，你的心跳在加速，你的皮肤在泛红，你的眼神在迷离，你的欲.望在升腾……这都是药效在渐渐生效的证明，你还要继续天真的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明徽……”
萧流理智想要阻止，可是声音一出口就把他自己给吓呆了。
这个柔弱无力的声音，这个充满着情.欲的声音，真的是从他口中发出的吗？
他明明是直男啊！！！
这，这一定全是药效发作的错！
“萧萧。”明徽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低低地像是在倾诉又像是在昭示，“其实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喜欢到再也没办法等下去了。你，了解我的心情吗？嗯？”
明徽拖长了语调，硬生生扯出了几分森然的意味。
萧流顿时被吓到了。
在宿舍的昏暗灯光掩映下，明徽的脸有些阴暗晦涩，萧流只能依靠声音与感觉来判断明徽的情绪。
今晚的明徽之于萧流的感觉，就像是圆月下褪去了优雅温柔伪装的饿狼，对着猎物发出冗长的威慑嘶吼，吓得对方心惊胆战小腿颤抖不敢逃跑。
显而易见的，萧流就是那个胆战心惊满心怯意的猎物。在明徽摄人的禁锢下，他根本不敢逃跑，生怕遭到更加激烈粗.暴的对待。
眼见着萧流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明徽扣在萧流腰间的手往上滑了滑。
灼热滚烫的温度，随着明徽的动作传导至了萧流身上，他只觉得背后的敏感度拔高了好几倍，明明隔着两层布料，他却仿佛连明徽胳膊上的纤细毛孔都感知的一清二楚。
“你要做什么？！”萧流挣扎的动作再度激烈起来，生怕明徽一个把持不住对他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觉得呢？”明徽收紧了力道，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几近于无，“我都采用下.药这般拙劣的手段了，你觉得我想要做什么？”
在明徽的这般刺激之下，萧流身上的体温又蹿升了好几度，连小腹似乎都窜生起了几分火焰，欲.望在慢慢抬头。
这个药效未免也太大了吧？
萧流努力的克制欲.望，咬了咬舌尖用疼痛来让自己暂时保持理智。
“明徽，你、你冷静点！”舌尖微微泛疼，让萧流的语速都滞慢下来，衬着他那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直给人一种浓浓的外强中干的感觉。
明徽挑眉一笑，眼底的戏谑之意越来越浓，“我很冷静啊，不冷静的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的你吧？”
萧流：“……”这能怪他？这能怪他？！特么到底是谁下的药啊！还有没有天理可言了！
“我很冷静。”萧流默默平复下心里想要炸裂的情绪，努力的维持镇定，“即使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我依旧很冷静，反倒是你，已经陷入了病.态的情绪之中了。”
“哦？怎么说？”明徽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对视着萧流。充满了浓郁荷.尔.蒙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萧流的脸上，使得萧流本镇定自若的脸又窜起了一抹浓重的红晕，连带着扰乱了呼吸，慌乱了眸光。
萧流忙别开脸，将这些不该有的反应尽数归咎到药效之上，不断地在脑中默念清心咒，平复着小.腹隐隐抬头的欲.望。“向来温润如玉的你，竟然对发小做出这般龌.龊的下.药的举动，不是不冷静，还会是什么？！”
“自然是深思熟虑。”明徽表情淡然极了，“设下陷阱没有一个冷静的头脑可是很容易露出破绽的呢。”
萧流：“……”他的发小居然无耻到如斯境地？！难不成以前的记忆都是假的吗？还是仅仅只是明徽表露出来的假面？
“现在讨论冷不冷静这个问题，真的很无聊。”强辩的萧流无言的明徽不郁地皱了皱眉，环着萧流偏移了几步，将其抵在了床的扶梯上。“春宵一刻值千金，为了这种无聊的话题争辩浪费时间，真的很不应该啊。”
“！！！”看着明徽压下来的唇，萧流的瞳孔猛地放大，里面写满了惊慌失措，“不要……”
就在明徽的唇即将触碰到萧流的那一刹那，宿舍忽然想起了敲门声。
萧流还没反应过来，明徽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松开了环着萧流的手，快步打开了门，温声询问，“有什么事吗？”
“例行查寝，人数齐吗？”
“缺两个，请假回家了。”明徽笑了笑，“要看请假条吗？”
“不用了。”查寝的人摆了摆手，“走个流程而已，用不着那么麻烦，我继续清查了。”
“嗯，辛苦了。”
明徽应了声，关上了宿舍门。
回过头原地已经没有了萧流的身影，他环顾了一圈，旋即把注意力放在了浴室里。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明徽勾了勾唇角，缓步走了过去。
萧流趁着明徽与查寝的人交谈之际就窜进了浴室，想要靠凉水洗去身体的欲.望。
然而令他绝望的是，只要他一闭上眼睛站在花洒下，方才那旖旎暧昧的一幕就不断地在脑海中回放，下.腹.抬.头的欲.望不仅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越演越烈。
这个春.药未免也太厉害了吧？！萧流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正当他不知所措之际，浴室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一声一声显得有些沉重，像是在刻意让他听见似的。
这个脚步声，是明徽！
萧流忙看了眼浴室的门，眼见着落了锁，他紧张忐忑的心情才安定了会。
咚咚咚。
明徽屈指敲了敲浴室的门。
一下一下仿佛敲在萧流的心上。
“萧萧。”
“……”往日令萧流沉迷的声音，此刻听在他的耳中，直让他浑身一抖，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萧萧。”没有听到萧流回应，明徽不由得又喊了一句，“你在浴室吗？”
“不在！”萧流条件反射的喊了一声，旋即听到了明徽低低的笑声，“……”他好像大概又犯蠢了。
萧流绝望的捂脸蹲在了地上，简直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去。
见没有了萧流的声音，明徽思忖了片刻，还是拿出了浴室的钥匙开门走了进去。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若是不攻破萧流的心房，只怕接下来就不好行动了。
刚走进浴室，明徽本按捺下去的欲.望顿时升腾了起来。
无怪其他，只怪萧流的动作实在太过诱人。
萧流正因犯蠢羞愧的屈身蹲在地上，圆润紧致的后臀正对着明徽，白皙晶莹的如羊脂玉，诱惑着明徽想要摸上一把。
察觉到身后的灼热视线，萧流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如生锈的机器般僵硬的转过了头。
“明明明徽Σ( ° △°|||)︴。”萧流整个人都懵了，如呆头鹅般愣在原地。冰凉的水流，顺着萧流的脖颈流下，在胸膛汇聚流入下.腹，抚过全身。
明徽的视线越发的灼热起来，本来只是想要逗弄萧流一番的他，隐隐有了种控制不住的迹象。
“阿嚏！”萧流猛地打了个寒颤，把明徽的理智牵扯了回来。
明徽忙冲了过去，正在萧流惊惧惶惶不知所措的时候，啪嗒一下关掉了花洒开关。
萧流：“？？？”
没有顾忌萧流的一脸懵逼，明徽直接懒腰抱起了萧流，大步朝床走了过去。
被迫窝在明徽怀中的萧流整颗心都是卧槽卧槽的，明徽该不会准备霸.王.硬.上.弓了吧？！
萧流惊恐极了，想要抗拒却莫名做不出抗拒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盯着明徽的侧脸。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明徽，坚毅的线条，完美的弧度，从侧面看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合理到了极致，像鬼斧神工的雕刻家最为完美的作品。
平日里的明徽给人都是一副谦谦公子温润无双的模样，可今日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平添了几分凌厉野性霸道。
微抿起的薄唇，像是带着漠然的眸子，让明徽整个人都冷硬了起来。
这个人真的是明徽吗？萧流突然生出了几分怀疑。
会不会那个不干净的东西并没有被戴慕晨驱逐走，而是占据了明徽的身体，所以明徽今晚才会一反常态做出这么多难以理解的事情？！
越想萧流越觉得这个想法很有可能，不，准确的来说，比起其他的原因，他更加信服这个理由。
如果真的如他猜测的那样，他与明徽的关系就不会偏差。
可若不是呢？
虽然不想思考这个问题，但这个想法却如跗骨之蚁般紧紧的窜进了他的脑海，使得他不得不深思答案。
“你在想什么呢？”明徽屈指勾了勾萧流的鼻梁，温雅一笑，“被我的举动吓坏了？”
“？？？”萧流一懵，这才发现明徽已经把他安置在了床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没有泄露一丝春光。
看着明徽眼里一如既往地温润光彩，看着他唇角一如往昔地柔和弧度，萧流不由得眨了眨眼睛，怀疑起了自己的记忆。
难道刚刚是在做梦吗？还是带着旖.旎色彩的春.梦？
萧流吞了吞口中因紧张而分泌过度的液.体，“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徽勾了勾唇角，“刚刚只是开玩笑的来着，其实并没有春.药那种东西，只是从微博上看了个段子，想实验实验而已。”
萧流：“……”所以说，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做梦？
“萧萧你的反应实在太有趣了，所以我没忍住多玩了一会，你不会生气吧？”
萧流：“……”
满心烦躁的萧流只想送给明徽两个字，呵呵。
神特么不会生气，被骗成这样差点怀疑人生还不生气，以为他是泥捏的么！
怒气冲冲的萧流果断的冷了脸，被子一掀把自己埋了进去。
明徽：“……”
看样子貌似真的玩过火了呢。
不过，明徽愉悦的挑了挑眉，这未尝不是一件坏事呢。
一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直男的人，会因为他的气息而产生生.理反应，说对他没意思，明徽是完全不会相信的。
明徽停驻了几秒钟，便拿起换洗的衣服走近了浴室。
今晚得到的信息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采取剩下的计划了。
徐徐图之，才是王道。
萧流正气鼓鼓的在被窝里等着明徽来哄，哪成想明徽根本没有这个意思，甚至还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走进了浴室。
憋着一口气没出掉的萧流哼哧哼哧的床上翻滚了好几下，期以引起明徽的注意力。然而，浴室里的水声实在太大了，这么一点轻微的响动根本没办法传导到明徽的耳朵。
做了半天无用功之后，萧流默默的放弃了这一幼稚的举动，爬下床拿了手机。至于复习这种事，被乱七八糟的情绪淹没的萧流早就将其遗忘在海角天涯了。
握着手机沉思了半晌，萧流还是默默戳开了明辨是非的小窗。与其求助那些只会怼他调戏他的损基友们，他还是觉得求助男神来的妥当。
毕竟，他家男神一看就很可靠好么！
小乔流水：男神男神你在么？！
小乔流水：江湖救急QAQ。
萧流打完这段话，就紧张不安的等待起了明辨是非的回复。
与平日里的秒回不同，这才明辨是非了好几分钟才回复他的消息。
明辨是非：怎么了？
小乔流水：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男神_(:з」∠)_很重要的问题！
明辨是非：嗯？
小乔流水：我，我觉得我的发小有点不太正常……
明辨是非：怎么说？
小乔流水：我怀疑他喜欢我……
明徽握着手机的手一紧，未曾被衣服覆盖的胳膊上肌肉明显的凸了起来，但旋即便松懈了下去。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明徽眸子里闪过几分兴味。他勾了勾唇角，把脏衣服放在一边，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敲字问道。
明辨是非：为什么这么说？
小乔流水：这个说来话长。
小乔流水：我整理一下思路再说吧。
明辨是非：好。
萧流回忆了下事情的起因经过，然后用强大语言组织能力将事情声情并茂的叙述了一番。
小乔流水：就是这样。
明辨是非：Soga。
小乔流水：所以男神你觉得我家发小他对我是不是有那种意思？
明辨是非：嗯，估计是有的。
小乔流水：[惊恐][惊恐][惊恐]真的吗？？？
小乔流水：没有可能是在开玩笑吗？！
明辨是非：你自己都在怀疑了，而且你的发小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除了喜欢你这种可能，我觉得不会再有其他可能了。
小乔流水：……
萧流握着手机，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
虽然他心里也很倾向这个答案，但是看到自己的男神也附和了这个想法，心情还是特别微妙的。
尤其是……
明辨是非：所以，你以后准备如何对待你的发小？
小乔流水：我不知道……
明辨是非：远离吧，断交吧。
小乔流水：喵喵喵？？？
小乔流水：真的要这样吗？！
明辨是非：是啊，你不是说你自己是个直男吗？要是不跟你的发小断交，依旧如往常一样亲密相处的话，你能保证不会被对方吃干抹净吗？！
小乔流水：好像不能。
小乔流水：……虽然他最后说他是开玩笑的，但我的直觉总是隐隐告诉我，那已经是在擦枪走火的边缘线了。
明辨是非：对啊，所以还不断交还在等什么？
明徽勾了勾唇角，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愉悦起来。
明辨是非：难不成，你其实是弯的？并且也喜欢你的发小？！
小乔流水：这怎么可能？！
萧流登时炸了，不假思索地回复道。
小乔流水：我绝对绝对是个直男！24k纯直的！！！
明辨是非：那你还在犹豫什么？
小乔流水：我……
明辨是非：难不成你觉得为了友情可以牺牲自己的身体？
小乔流水：……我没有。
明辨是非：那就疏远吧。
明辨是非：你的发小现在就像是一头饿了十几年的狼，而你则是肥美肉嫩的羊。继续如往常一样亲密的话，估计很快就会被对方吃的连渣都不剩的。
小乔流水：那我试试吧。
明辨是非：嗯，我接着码字，有什么疑惑随时欢迎来问我。
小乔流水：嗯嗯，男神么么哒！
明辨是非：么么哒。
萧流默默的关闭了扣扣，目光呆滞的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完全是一片空白。
真的要疏远明徽吗？
呆呆的想了好几分钟，萧流终于下定了决心。
既然男神都那么肯定的说了，那就只有这么做了。
看样子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明徽能够因为自己的疏离而回心转意，不让这场持续了十几年的友谊走向尽头了。
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萧流的目光还是没忍住飘向了浴室。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歇了，想必明徽很快就要出来了吧？
思及至此，萧流默然闭上了眼睛，与其待会相顾尴尬，还不如他早点进入梦乡。
·
次日清晨，良好的生物钟成功的把睡梦中的明徽喊了起来，他坐直身子，习惯性的看了眼对面。
罕见的，对面的床铺从未有过的整洁，被子叠的好好的，上面空无一人。
默默的注视了被子半秒钟，明徽的目光便迅速的移向了萧流的桌子。果不其然，电脑也被带走了，这是准备在外面码字一天来度过这个周六的节奏吗？
明徽勾了勾唇角，眸子里闪现了几分兴味。
看样子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啊。
明徽拿出手机，指纹解锁，不假思索地登陆上了扣扣，戳开了翟南的小窗。
黑白分明：翟南，帮我一个忙。
沉迷二次元：你又想做什么？[绝望的眼神.jpg]
黑白分明：穿女装去萧流那晃荡一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人应该在图书馆。
沉迷二次元：喂喂喂！！！
沉迷二次元：你有没有搞错啊！今天可是周六啊！图书馆人满为患，各个系的人都可能会出现，你让我穿女装过去？你是想害死我吗？！
沉迷二次元：大哥，我喊你大哥还不成吗？求求你放过我好么！跪求！
黑白分明：没事的，你的女装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沉迷二次元：……我觉得你这句话是在逗我！
黑白分明：没有，别那么多废话了，我就问一句，去不去？！
沉迷二次元：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黑白分明：哦，那等着吧，那件事很快就会人尽皆知了。
沉迷二次元：…………
沉迷二次元：除了这个威胁你还有新花样了吗？！
黑白分明：没有。
黑白分明：招不在老，管用就行。
沉迷二次元：……
沉迷二次元：我怎么就偏偏栽在你这个腹黑男手上了呢！
黑白分明：大概这就是命吧。
沉迷二次元：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好么？
黑白分明：不好。
沉迷二次元：好气啊，可是还是要保持微笑:)
黑白分明：快去吧，否则你懂得。
沉迷二次元：好好好，我这就去_(:з」∠)_。
·
坐在图书馆的僻静角落，萧流打着哈欠缓缓的在电脑上敲着字。
因为烦心事太多，他一晚上都没能睡个好觉，又起了个大早，现在整个人都被困意淹没了。
又敲了几行剧情，萧流实在是困的不行了，正准备关上电脑趴在桌子上补会觉，电脑扣扣却突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男神？？？
这大清早的男神怎么会突然敲他？
疑惑归疑惑，萧流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飞快的点开了明辨是非的对话框。
明辨是非：小乔，起了吗？
小乔流水：嗯，男神有什么事吗？
明辨是非：我突然想到了不用疏远你的发小也能让他知难而退的主意。
小乔流水：！！！
小乔流水：是什么？！
明辨是非：找个女朋友脱单。
小乔流水：……的确可行，但是一时半会，找不到对象啊！
明辨是非：你有喜欢，或者有好感的女生吗？
萧流托着下巴响了半晌。
有好感的女生，那就只有翟媚莫属了啊！
小乔流水：有！
明辨是非：那就不要大意的追吧。
小乔流水：可是……这样带目的性，去追求真的好么？
作为一个三观正直的直男，萧流对这种事情有些犹豫。
明辨是非：你对那个女生有好感吗？
小乔流水：……有。
明辨是非：那就行了啊，你对她的确有好感，阻断你发小的念头只是顺带啊，目的还是找个女朋友恋爱啊！
小乔流水：……好像有点道理。
小乔流水：那我试试？
明辨是非：嗯。
见萧流成功的上了钩，明徽脸上的笑容更深邃了几分。
外面野狼那么多，萧萧又这么蠢，果然还是得快点追到手才行啊！
想着昨天那个在游戏里想要勾搭萧流当童养媳的易谦绪，明徽越发的坚定了这个信念。
追女朋友，要怎么追才好呢？
没有一点经验的萧流顿时犯了难，抓耳挠腮半晌也没想出个好办法。
难不成要求助男神？
不行，不行。这个念头刚生出来，就被萧流毅然决然的否决了。
这种事情还要求助男神，岂不是暴露了他单身二十年的事实？！
太丢脸了，pass，pass！
求助任札？
依照他们俩平日里互怼互损的情况，估计办法没出一个，就嘲笑上了吧？
不行，不行。
看样子只能百度恋爱攻略了。
萧流叹了口气，关闭了码字软件，点开了百度网页。
“请问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萧流刚敲了一个字，一道软糯好听的声音便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这个声音？是翟媚？！
萧流猛地抬起了头，正对视上了翟媚那双灿烂的明眸。
……真的是翟媚。
刚想追求对方，结果对方就送到了眼前，这也忒巧了点吧？
“怎么这么看着我？”翟南强忍住恶心，故作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萧流忙不迭的摇了摇头，驱除了心底的疑惑，殷勤道：“请坐，请坐。”
“嗯。”翟南应了声，素手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椅子，做了下来。“你是来图书馆学习的吗？”
“啊……”萧流一愣，正要否决，目光陡然落在了翟南所拿的书本上，顿时改了口，“对啊，我是来复习下周要考的几门功课的。不过……”
萧流故作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我平常太浪了，完全找不到重点。”
翟南瞬间了然了萧流的意思，碍于与明徽的约定，只能忍着内心的抗拒邀请道：“那一起复习？”
“乐意之至！”萧流瞬间笑开了，“请多指教。”
在萧流的刻意接近，以及翟南的刻意迎合之下，两人的关系很快便突飞猛进起来。
藏匿于一旁的明徽看着两人越发亲密的坐姿，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迈动了脚步。不过旋即，他便收了回去，隐匿在了萧流视线的死角。
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日后的幸福着想，现在还是稍稍做些牺牲吧。
沉迷于学习的时候，时间过得无疑是飞快的，不知不觉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萧流早先的时候没准备在图书馆多待的，所以压根没有吃早餐，此刻到了正午已然饿的前胸后背了。
眼见着翟南还在认真的刷着题，萧流愧疚极了，想要让自己的注意力重新转入学习中。然而，饿意袭来挡不住，萧流努力了半晌都没克制住，肚子甚至还不满的发出了几声咕噜。
翟南闻声疑惑的转过了头，“你饿了？”
萧流尴尬的挠了挠头发，干笑一声，“是啊，早上没吃早餐，所以现在有些扛不住了。”
接受到了明徽的直视，翟南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了N遍，才出声提议道：“那我们一起去食堂吃个饭？下午再接着学习？”
“好啊！”此言正合萧流之意，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
“那走吧。”
俊男靓女走在校园里，无疑是十分引人注目的。
只是，萧流皱了皱眉，为什么这些人看他的目光那么奇怪？！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看渣男？
得到了这个认知之后，萧流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单身这么久，就只和这么一个女生并肩逛过校园而已，为什么这些同学的目光这么奇怪啊摔！
翟南也注意到了有些不对劲，目光下意识的投向了萧流，正巧瞥见了不远处的明徽，略微思量了片刻，便了然了前因后果。
“那个你别误会！”察觉到翟南的目光，萧流忙不迭的解释道：“我不是渣男！”
“噗。”看着萧流这副蠢兮兮的模样，翟南顿时忍俊不禁，“我没说你是渣男啊！你这么迫不及待地解释，该不会是不打自招吧？”
“当然不是！我只是强调一下我的人品而已！”萧流说着拍了拍胸脯，“像我这种三观正直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会和渣男两个字扯上关系。”
“哈哈哈。”翟南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突然发现，你还挺有趣的嘛。”
“嘻嘻。”听到翟南这么说，萧流的自恋因子登时发作了，忍不住嘚瑟出声，“那你有没有喜欢上我？”
“现在还没有。”翟南说着，目光瞥向了明徽的方向，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以后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