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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2
#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假教授#
相比起傍晚时分他俩坐在办公室中的那一个吻，那个在莉塔眼中谦和有礼又温柔青涩的教授完全不见了。
莉塔那一夜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她根本不敢多看查尔斯一眼，跑回自己的卧室，紧闭上门。
她觉得那时候的自己一定是窘迫和难堪极了。
好丢脸，明明是她先挑起的，可为什么好像是自己先败下阵来？
莉塔就这样胡思乱想的进入了梦乡。
天亮的时候，她是被布鲁斯在房间里弄出的奇怪声响吵醒的……
“我的天！布鲁斯你都干了什么？”
莉塔睁开眼，房间内的一片杂乱，让她仿佛觉得自己还置身在梦里。
那只名叫布鲁斯的小金毛，正趴在床边的地板上，嘴里咬着莉塔的一只鞋，身下是各种已经被撕成一团的毛巾，床罩，还有她目前为止唯一拥有的那件从琴·格雷处借来的衬衫……
“布鲁斯！”莉塔跳下床，将那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从地上提起来，一手拽着那只已经被口水浸透了的拖鞋，“你给我松嘴！”
“呜~~”虽然不是不太情愿，可在莉塔暗沉的脸色和严厉的语气下，小金毛还是放弃了那只咬起来嚼劲十足的拖鞋，顺便发出了不满的呜呜声。
莉塔将鞋和狗一起扔回地上，不过她并没有勇气再用脚穿进去，只能继续赤着脚，蹲在地上检查起剩下的那堆破烂……
事实证明，正在磨牙时期的宠物，破坏力远比你想象的惊人。
莉塔看着那一坨基本上已经报废的物品，尤其是她唯一一件可以遮体的衣服……
啊，好想把这只蠢狗的皮都扒了做成衣服！
大概是感受到莉塔的愤怒，布鲁斯趁着莉塔不注意，一溜烟就钻进了床底下，像个老鼠一般四肢匍匐在地上，缩到莉塔够不到的角落，一对乌黑的大眼珠筋惕的看着床外。
“出来！现在知道躲了？你干这些坏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
莉塔还在想弄点吃的把蠢狗骗出来，突然有人敲响了房门。
“谁啊？”
“莉塔，是我。”门外是布鲁斯·韦恩的声音。
“你……等……等一下！”衣服、浴巾都毁了，莉塔这时候只能勉强扯了被子裹在身上，一蹦一跳跑去开门。
房门打开，眼前这一地的浴巾、扯坏的衣衫，还有莉塔这副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样子，布鲁斯在一瞬间都愣了一下。
要不是破碎的衣服上满布着口水渍还有狗牙印，这屋子里的情景看起来好像是在昨夜激情大战了三百回合……
“你……这么早？”莉塔挠了挠凌乱的长发，有些尴尬，毕竟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怎么适合见人啊！
“嗯，给你送衣服还有日常用品过来。”布鲁斯侧过身子，身后是两个半人高的行李箱，“先拿来这些给你临时用着，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你再打电话让人送来。”
“好啊！”莉塔有点纳闷，昨天明明是托尼在临走前说好今早送衣服过来的，怎么突然换成了布鲁斯？
不过仔细想来，这种事情让作为丈夫的来做，倒也是再适合不过的。
莉塔正要伸手过去提箱子，面前突然就蹦出来一个男孩撞了莉塔满怀。
“妈咪！”达米安扑进了莉塔的怀里，几乎要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
“我的天，达米……”
十岁的达米安似乎发育的远比同龄人要好一些，他的身高已经与莉塔不分上下，这么猛地一扑过来，莉塔根本就站不稳。
更何况她身上还裹着一床被子。
眼看她的身形不稳开始向后倒去，身上的被子也在渐渐滑落……
达米安裂开一个满意的笑容，转头看向布鲁斯。
老爸，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布鲁斯来不及去教育他那个鬼心眼太多的儿子，赶紧跨前一步搂住了莉塔的腰，顺便也保住了她差一点就滑到胸口下方的被子。
“那个……”莉塔惊魂未定，她一只手紧紧护住胸前，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抓紧了布鲁斯的手臂。
“扑通——扑通——”
心跳的好快……
不是因为差一点跌倒的惊慌，而是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总是会本能性的害羞起来。
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十几岁小女生那样，娇羞无措。
他们靠的太近了，莉塔甚至可以清楚的闻到从他颈间散发出来的轻微男士香水的味道。
这种味道她并不陌生，阿玛尼这一季男士限定款，只供应给高级会员使用，她老爸托尼·斯塔克那儿也有一瓶。
那是一种主调是草木味并添加了微量丁香花味的香水。
但莉塔却闻到了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混合了他独有的男性荷尔蒙，本该是充满着阳光气息的香水，在布鲁斯身上反而带有一种让人寻味的神秘感，即内敛深沉又好似潇洒不羁。
这味道意外的让人迷恋，她甚至，仅仅注视着他的侧脸，都已经忍不住心慌意乱。
这一点都不科学！！
她都可以那样淡定的撩拨一个刚见面几个小时的查尔斯，却为什么在面对自己丈夫的时候，总是如此失常。
“你还好吧？”布鲁斯也注意到了她发红的脸颊，她因为呼吸急促而不断起伏的胸膛在本就半遮半掩的薄被下，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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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了几个小时前。
他穿着蝙蝠侠的盔甲，站在韦恩大厦的顶层露台上，俯瞰着这座他日夜守卫着的城市，眼前突然就出现了穿着一身金红色铠甲的托尼·斯塔克。
托尼掀开了面罩，在露台边一块围栏上坐了下来，问的开门见山。
“和莉塔离婚吧！”
“什么？”布鲁斯一时有些没缓过神来，好端端的，这家伙大半夜飞到这里就为了说这个？
“这段婚姻，我知道对你造成了很多困扰。曾经，我们以为时光倒流了十年，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没想到那个人渣竟然也提前出现了。如果不是为了阻止莉塔和他在一起，你也不会借机去和她约会……”
托尼带着忧愁的语气，缓缓道出了往事，没有了往日的嚣张狂妄，这时候的他倒是像极了一个为儿女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曾经她心里有你，曾经她心心念念，满心期盼着成为韦恩太太。我知道你是舍不得她伤心，才演出一个好丈夫的角色。但是她现在已经把那段过往全都忘记了，包括你，包括那个人渣。现在结束这段本就不应该存在的关系，正是时候。”
“莉塔她很好。”布鲁斯叹了口气，与其说是困扰，其实这段婚姻只是让他觉得很为难，他希望可以去保护她，关心她。
希望她可以一直活得那么肆意洒脱，无忧无虑。
但是，他同时也是哥谭的暗夜骑士，是这座城市的守护着。
蝙蝠侠是不应该有爱情的。
那只会给他所爱的人带来伤害和无尽的危险。
他和莉塔的婚礼始于六个月前，之后韦恩庄园开始为了迎接它的新女主人而重新翻修，莉塔就一直住在斯塔克大厦。
加上她失忆后的两个月，她真正搬来韦恩庄园的日子还不到四个月。
他还能清楚的记得那短短不到几个月的时光。
午后，阳光满布的庭院中，达米安不知道在玩什么，莉塔就坐在距离他不远的草地上。
她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本，阳光洒在她褐色的长发上，好像镀上了一层金光，她看起来读得很专注，就连布鲁斯一直走到了她的身后都没有发觉。
那是一本西班牙文的传记，讲述了西班牙的历史和各地的风土人情，布鲁斯突然想起来，他和莉塔提过自己曾在西班牙求学的经历，也曾说想要故地重游。
于是，她会为了他的这一句也许只是无心的戏言，开始攻读西班牙语，并且学着去了解这国家。
那其实是布鲁斯内心深处最缺失却也最渴望的画面。
就像回到小时候，他的父母也曾经是这样恩爱的坐在花园的树荫下，一起读书一起谈笑。
然而这种轻松恬淡的时光已经离他太远，远到，他已经快忘了，他曾也有过唾手可得的幸福。
于是他们终究是没能同游这个地中海岸上奔放热情的国度，因为这个看似美满的婚姻终于在他不断的逃避下，出现了裂痕。
莉塔开始怀疑他，怀疑他与自己结婚的初衷，怀疑他彻夜不归的去处，怀疑所有的一切。
直到她因为一时失足摔伤了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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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木有很粗长……
托尼：嗯，离婚终于走到了正题！
莉塔：离离离，外面的世界太精彩
布鲁斯：委屈……人设苦大仇深不是我想的啊！
查尔斯：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