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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鸟大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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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被沈慕霜开发的身体在他的身下颤抖,宫桑浑身被刺激得激灵。

    “夫君...”宫桑最终没忍住, 含着仿佛要夺眶而出的泪珠, 双目盈盈, 脸上一阵茫然。

    沈慕霜的呼吸却明显急促了起来, 柔声问道:“可有不舒服?”

    宫桑忽然恢复了一点神志,两只眼睛就像兔子一眼红红的,正面炽热如同火炬, 背后冰凉刺骨。

    沈慕霜见宫桑没回答, 扯起自己脱在一旁的衣服垫在宫桑的身后, 道:“这样会好一点是吗?我要开始动了, 你小声点不要让别人听见了。”

    宫桑闭上眼睛,别过脸。

    沈慕霜捧起宫桑的脸蛋,轻咬他的唇。

    宫桑紧闭着眼睛,只听见沈慕霜沙哑地声音性感极了, “我不想你的声音被别人听见, 你是我的,只能够让我听见,若是你忍不住就吻我。”

    ……事后。

    三尺青丝散在书桌上,沈慕霜仔细给宫桑理好,宫桑直愣愣地盯着沈慕霜。

    沈慕霜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半晌, 宫桑才摇头, 沈慕霜把宫桑的双腿放了下来, 轻轻揉捏着, 最后搂着宫桑的后颈把他按在怀里。

    沈慕霜从早已经放置好在一旁的盒子里取出一支棕红色的木簪。

    盒子刚刚打开, 便有股甘甜醇厚的醇香散出来,宫桑不禁惊奇,这气息似是奶香又似玫瑰香,却是从一块木头上面散发出来的。

    沈慕霜把木簪递到宫桑的面前,问道:“可喜欢?”

    宫桑接过那支木簪,入手温凉十分舒适,细看的时候才发现木簪不是全部都是棕红色,随着纹路还夹带着浅色,黄色,紫色。握在手心的重量既不觉得轻巧,也不觉得累赘。

    “喜欢。”宫桑神色微微眯起,显然是真的挺喜欢的,抬眸问沈慕霜道:“这簪子为何有香味?怪好闻的。”

    沈慕霜陈诉道:“此乃降香檀木簪,质地是从海南运来,不仅仅木质坚实,花纹也漂亮,香气也对人体有好处,我便买了下来赠于你。”

    宫桑没想到这闻得令他上瘾的香味竟然对人体有好处,不禁更欢喜了。

    沈慕霜见他高兴之,心中常常放置着冰山仿佛瞬间融化,夺过簪子亲手戴在他的头上。

    宫桑眨巴着眼睛,笑问道:“好看吗?”

    沈慕霜也真诚地回答他:“好看。”

    明明是一个他以往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人,却让他失了心,发了疯一样再要了他一次。身体的一部分在宫桑的体内狠狠地往上顶,无论是宫桑失魂落魄的神情,还是控制不住的啜泣声都足矣让他失控。

    这件事过后,依旧没有让宫桑认清现实,他仍然觉得自己特别好看,最好看了。

    日头落尽,云影无光时,两人刚从浴桶里出来,沈慕霜替宫桑擦干了头发之后,宫桑看向已经从书桌上掉在地上的的衣服问道:“那衣服你可能不能穿了。”

    沈慕霜随之瞥了一眼,那衣服的确被蹂-躏得像一块抹布一样,甚至因为沾染着不知名的液体显得更廉价。

    沈慕霜轻轻地应了宫桑一声,之后在宫桑并不知道的时候,把那件衣裳和宫桑换下来的衣裳一起藏在隐秘的盒子里。

    两人一起吃饭,因为担忧宫桑的身体所以全是清淡的饭菜,即便沈慕霜吃什么都无所谓,甚至更喜欢味道重一点的吃食,但是也跟随宫桑吃着适合宫桑的吃食。

    吃过晚饭后,沈慕霜又以消化之名带着宫桑出去散步。

    两人来到院子里的假山池塘时,周围的丫鬟和仆人早早散去,清辉满湖的月夜使沈慕霜心中涌出陌生的喜悦,情不自禁地牵起宫桑的手,带着他往池塘周围慢慢走着。

    与沈慕霜不同的是,宫桑只觉得茫然,不知为何牵着他走在前面的人为何有种神采奕奕的感觉,这个时候虽然还不算晚,但也不算早了。

    感觉捏着他的手一紧,宫桑抬头向沈慕霜看去,发现沈慕霜目视幽幽斑斓的池塘。

    沉默半晌后,沈慕霜看向宫桑的神色忧虑困惑,如秋水,似寒星,当他注视宫桑的时候,眸子里会清晰倒映出宫桑的面貌,仿佛不能再注意除了宫桑之外的事物。

    沈慕霜沉下心,终究抵不过心中对宫桑的担忧道:“若是我告知你,在娶你之前,原本该嫁给我的是你姐姐,而她如今已死,你会觉得如何?”

    宫桑恍然大悟,若有所思道:“原来是因为她死了,我说怪不得最后怎么我嫁给了你。”

    因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宫锦筠也就是他的姐姐的确说过想嫁给沈慕霜的话,他本以为是其中一方不愿意了他才嫁给了沈慕霜,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缘故。

    看见出宫桑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沈慕霜不禁失落,至于失落什么,即便是他自己也无从得知。

    沈慕霜坦然道:“我必须跟你坦白,在这之前,我有过很多婚约,但通通在嫁我之前死掉了,你是唯一一个与我成功成亲的。”

    沈慕霜一次又一次把北雀踢开,北雀坚韧不懈的向沈慕霜爬去,甚至有一次摸到了沈慕霜的大腿,使得沈慕霜差点吐了出来,原本因为药物的作用半勃-起的欲-望也软了大半。

    当然,北雀是并不知道,不然她真的要崩溃了。

    而真正使北雀崩溃的是,一股凉风浸了进来,房门被推开,宫桑冷着一双眼睛,忍着大腿内侧的疼痛踢开北雀。

    北雀以为踢她的还是沈慕霜,抬头望去却看见她此刻根本不想看见的人,崩溃得差点发了疯,“公子!”

    宫桑喘着气,向北雀走去,踩在她的手腕上:“我允许你动我的人了吗?”

    北雀摇头,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张口又哑然。

    宫桑哪里管北雀心里真实的想法,一想到醒来听到的动静,和眼前看到的场景就觉得恶心得要命。

    偏头看向有些不正常的沈慕霜,又问北雀道:“他是愿意的吗,你碰他?”

    北雀痛苦地继续摇头,心里仿佛放进了一把锋利的尖刀,残忍地挖着她的血肉。

    “...公子。”

    而在宫桑的眼里,此刻尽管哭得快断气的北雀,就是使得他快气炸的人,他蹲下身,捏着北雀的下巴道:“若是他是愿意的,我送给你也无妨,但是他是吗?”

    北雀脸色惨白,摇着头:“...没有,公子,我...”

    宫桑忽然嫌恶地松开她,转身背对着她扶起沈慕霜,沈慕霜闻到熟悉的味道才放松了下来模模糊糊道:“夫人,为夫一直没碰他,为夫一直在等你,你不来,为夫即便死也不会碰任何人。”

    宫桑并没有理会沈慕霜,之后沈慕霜说的话就含含糊糊的,说了什么,即便靠在他的嘴边也听不清。

    直到宫桑带着沈慕霜到了房间之后,才把已经把手蹭到他衣内的沈慕霜扔在地上,一脚踩在他脸上。

    沈慕霜只觉得脸上冰冷一片,睁着朦胧又带着欲-望的神色向宫桑看去,问道:“夫人,为何?”

    “你真让我恶心。”一想到被他踩到地上的男人,是与他行过房事的男人,如今差点和别的人交-合,就足够让宫桑反胃了。

    沈慕霜毫不在意自己的脸似乎被踩在地上,顺着摸上宫桑的腿,低声呢喃:“夫人,为夫想你了。”

    若不是因为他去的时候沈慕霜一直在抗拒北雀靠近,此刻宫桑就不是用脚踩脸这么简单了,而是直接动了刀子。

    然而,即便如此,宫桑还是不想就此轻易地放过地上的男人。

    歪着头,宫桑核心里想着点子,忽然笑道:“我们来做一点有意思的事吧?”

    沈慕霜双眼一亮,叫道:“夫人,可以吗?”

    宫桑扯着似笑非笑的唇角:“可以,但你要听我的话哦。”

    沈慕霜乖巧地点了点头,此刻他的脑子已经昏昏沉沉了,满脑子都是宫桑,特别是宫桑还靠他这么近。

    “现在,解开你的衣带。”宫桑还是没有松开脚,高高在上地俯瞰于他。

    沈慕霜咽了咽口水,手颤抖地解开衣带,过了半盏茶才解开,而他已经满脸微红,抬头看向宫桑的眼神里全是欲-望。

    “可以了吗?”

    宫桑所答非问道:“再把衣带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