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31章

银发死鱼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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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订阅比例不足70% , 请补定或72小时后刷新  实际上相反, 很多作物往往需要极大的耐心和细心。比如对抗生命力顽强的草,要确保完全连根拔除,即使细小的幼苗也不能留下, 这就不是一件容易的活儿。

    越是到后面越考验功夫, 一般不耐烦的囫囵铲除, 恐怕草根都还在,简直做白工。

    还有豆类谷类一般要亲自培育幼苗,然后完成移栽, 幼嫩的早苗经不起摧残, 动作也是要小心翼翼的。

    关键是他们种植的数量不少,小心的同时还必须得追求速度, 所以哪怕专业的育花人, 某种意义上来说技术层面的功夫往往是不及她这种长期务农的。

    只不过术业有专攻, 西门庆的种植技术全靠两辈子, 以及祖辈代代累计下来的经验,而这些人更类似于研究植物的学者,不能一概而论。

    他们专业且理论知识丰富, 鉴于西门庆只是照顾玫瑰园而不是学习植物学, 一开始他们针对性的为她科普了这里玫瑰包含的品种,不同品种的习性,生长周期, 以及病理早期现象的观察和应对方法。

    西门庆咋舌, 这比她在电视上看的农业节目都专业多了, 不过虽然没深入涉猎过,但很多东西毕竟一通百通,西门庆至少绝大部分听得懂,并且能迅速在自己的经验中对号入座。

    即使遇到生僻的学术性词汇,稍微停下来细问一番,也能恍然大悟。

    那个总负责人见她吸收速度这么恐怖,倒是惊讶得不行,之前收到通知还以为又要特意腾出时间伺候心血来潮的大小姐,现在发现照这个悟性马上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吧?

    那人一时见猎心起,今天的授业结束后递给了西门庆一张名片,居然还是东京大学理学部的教授,他直言西门庆或许对植物研究一道天赋惊人,让她务必考虑一下这个专业。

    “冰帝学园历年考入东大的并不少,如果利用剩下两年时间好好努力的话,偏差值应该不成问题。”教授循循善诱到。

    实在是他们这个行业,本来能静下来钻研的就不多,更何况资质就这么好的,更是难得。

    冰帝的学生绝大部分出身富裕,至少今后为了生存被迫转行的概率就小很多,所以怪不得教授热情。

    可西门庆拿着名片就有点懵,东大什么概念?那可是国际排位上还甩清大B大一截的高等学府。

    这对于上辈子都没上过大学的屁民来说,根本是神殿一般的存在。

    这辈子当然所受的教育和倾斜在自己身上的社会资源和上辈子有天壤之别,并且负责教导她的藤田管家早已表示按照这个进度,她到时候申请东大也不是太难的事。

    可没到那一步的时候,总还是觉得憧憬的距离太过遥远,即便被总二郎嘲笑过身为资本掌控者太没出息,但心中那份敬畏是实打实的。

    西门庆打死都没想到自己琢磨个玫瑰园居然引来这路大神,想一开始把人当普通园丁并且心里嘀咕人家办事矫情的自己,真恨不得回去问问当时的自己,哪儿来的脸?

    这就是普遍天/朝平民对于学历上的盲目敬畏了,实际上还是那句话,虽然学术上没有可比性,但操作上,尤其是作物方面的专攻,他们真的不一定就比她强。

    不过西门庆是暂时醒不过味的,只咽了咽口水,呐呐到“这,比起我的升学问题,您不觉得您在这儿屈才了吗?”

    教授哈哈一笑“怎么会?迹部君每年为我的研究室赞助了不少资金,托他的福实验才没有停滞不前。现在的年轻一代普遍对植物学专业冷漠,迹部君能做到这一步实在难得。”

    “况且让团队里的年轻人经常出来干点活儿也总比整天闷在实验室好,迹部君的玫瑰园也实在让人心旷神怡。”

    这时另外两个年轻人抬头冲她笑笑——

    合着人家全是东大的学霸哦!

    西门庆顿时觉得自己在偌大的玫瑰园没处站了!

    诶!等等!重点好像不对,合着玫瑰园的主人根本就是迹部那家伙。但细想起来又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这么一回想很多迹象都表明了这个事实,只不过她太得意了根本不管这茬而已。

    西门庆没由来的有些郁闷,按理说也不是人家迹部的错,他也没特意隐瞒,更甚者,面对明目张胆打人家主意的人即使有所隐瞒也无可厚非。

    可她就是有种无法释然的别扭,以至于当她和教授他们告别离开之后,走路的样子都有些怏怏的。

    这走路不看路的就容易撞到人,西门庆脑门儿一疼,才反应过来自己走神严重。

    捂着脑袋正要道歉,就看到被撞的人凭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和自己的狼狈不一样,人家根本不痛不痒。

    而这人可不就是让自己纠结半天的迹部景吾?

    “走路发什么呆?喊你半天了还是直直的撞上来。”迹部皱眉到。在学校还好,顶多撞个人,崴一下脚。要是出了校门还这样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

    西门庆放眼望去,不止迹部一个人,他身后还有包括忍足在内的几个少年。见她看过来忍足还笑眯眯的挥了挥手。

    可能网球部的部活刚结束,他们应该也才从球场上来。西门庆的视线再度落到迹部身上——

    这个华丽的少年褪去了课间一丝不苟的精致,此刻穿着灰白的网球服变成了运动少年的形象。

    想来训练强度真的很大,他的衣服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腿甚至都能清晰看见不曾消退的汗珠。

    西门庆抬头准备回答他的话,但视线突然就被他脸颊上的一滴水珠吸引了,那粒透明的水珠从他鬼斧刀削般俊朗的脸庞滑落,来到优雅修长的脖颈,又继续蔓延,直到精致的锁骨阻碍了它的去路。

    西门庆突然觉得口有点干,火辣辣的干,一定是忙活这么久忘了喝水的缘故。

    “水——”

    “什么?”迹部又一瞬惊讶,随即看了看她的脸色,了然了“想喝水吗?”

    这家伙现在眼神迷离,平视着前方(他的锁骨)没法对焦一样,脸又红得有些异常,还无意识的做出吞咽动作。

    他就说这家伙怎么两个小时不见就变得这么迷糊,原来是中暑了。

    想到这里迹部有点内疚,这个季节虽然不算太热,但下午的太阳还是很大的,这家伙在玫瑰园那边待了这么久。

    即使她本人扬言自己经验丰富又表现出了缠人的热情,但自己始终还是考虑不当。

    迹部见她焉了吧唧的看起来可怜,只觉得首先还是要让她喝口水,于是什么都没想把自己手里的运动水壶递了过去——

    西门庆见状一惊,她还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发出了声音,脑海里还在想着那滴水珠要是再大一点,冲破锁骨的拦截滑进衣服里会是什么光景。

    虽然看不到,但它会顺着胸膛蔓延出一条歪歪扭扭的线,或许运气好还会最终掉进肚脐里。

    不知道迹部的肚脐长什么样,这么一想嘴巴就更干了,血液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往脑门儿上冲,鼻子涨涨的发痒,像要流出什么一样。

    见到眼前出现一瓶水,西门庆顿觉久旱逢甘霖般,抄过来含住吸嘴就是一通猛喝。

    但运动员的水壶为了避免剧烈运动后摄入急切被呛到,都经过科学的设计,不可能一次性灌太多的。

    西门庆觉得这种细水长流的量喝着着急,完全缓解不了心中的燥热,动作就更粗暴了。

    迹部后面的人只看到这妹子微扬着脑袋拼命的汲取瓶中的水,白皙修长的脖子随着她的吞咽的动作微微滑动。

    众人脸一下子就红了,然后整齐划一的倒退了一步。

    他们的水壶和普通的杯子不一样,可不存在避开别人喝过的地方的说法,细小的管口自己喝的时候一般是咬上去的,所以即使大大咧咧的男孩子一般也注意别拿错杯子。

    可这妹子拿过去含,含上就和啊!连稍微聊表羞涩都没有,想到她这会儿叼着迹部刚刚咬过的地方,纯情的少年们脑补出了迹部被人二话不说狂吻的画面。

    对对对,就是这个生猛尽头,像要把那家伙拆进去吃了一样。

    已经十六七岁恋爱意识差不多觉醒的少年们顿时觉得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放,明明站在学校宽阔的林荫道上,但为什么会有种羞耻的感觉?

    直到最后一滴水被榨干,西门庆才停下来,她豪迈的抹了把嘴唇——痛快!

    迹部结果水壶,对她到“太乱来了,如果身体不适就该早点让司机来接你。”

    “明天开始不要去玫瑰园了,再怎么说那也是需要体力的工作,今天还只是帮忙,等到你自己来的时候我很怀疑你身体能不能支撑。”

    “别啊!”西门庆一听那还得了“今天只是邪门了,我在乡下的地哪块不比这大?放心不是身体的问题,真较真起来拼体力,两个男孩子绑一块儿都不一定有我强。”

    迹部一副眼前这人吹牛逼的不信表情,西门庆急了,生怕这家伙出尔反尔,干脆到“要不你们训练肌肉的哑铃,十公斤那种,我一手一个平举着跑步回家都办得到,你信不信?不信试试?”

    “噗!”背后传来不知道谁没忍住的声音,迹部和西门庆回头,看到部员们捂嘴低头肩膀颤抖的样子。

    西门庆不知道笑点在哪儿,也不理会这群男孩子的作态,只认真的盯着迹部,一副如果还不相信咱马上见真把式的样子。

    迹部极力忍住了嘴角抽搐的神经性冲动,只觉得西门家堂堂左右日本局势的政治财阀,优雅的茶道世家,却没能把女儿培养成大和抚子般的优雅名媛。

    这家伙根本是想往女猩猩的方向进化吧?

    西门庆倒是开心了,其实分开也不久,中间还分别和他们都电话联系了一两次。

    但对于想念老家并且无时无可不想回去又暂时不得的她,见见代表着那边简单安逸生活的朋友还是好的。

    不过在父母回来之前,西门庆过得也还算惬意。有玫瑰园的活计把她的精力勾着,就不用那么挠心挠肺的惦记没地种的事。

    在冰帝也适应良好,逐渐和同学都熟悉了起来,每天在家又有总二郎相互陪伴,实际上并没有她之前想的那么难熬——

    还有一点就是最近耳根清净了!

    道明寺那家伙之前喜欢冷不丁的跳出来挑事找存在感,最近却难得的安静了很多。

    西门庆起先还以为是油费账单让他被打了一顿学会收敛,还在感叹那瓜娃子终于有被打服的一天。

    不管是枫夫人还是椿小姐谁下的手,总之威武!

    可总二郎却告诉她不是那原因,是因为最近英德里面,一个女孩儿和道明寺杠上了。

    说是也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对了,时间就在他们逛街,道明寺被强制送回去的第二天,那家伙还因为头一天吃的憋生气,人也就格外小气。

    一般来说F4还很少欺负女孩子,偶尔犯了忌讳的也就口头吓唬一下,把人吓哭或者道歉之后差不多也就得了。

    可这次道明寺就非得不依不饶,各种羞辱人家,让那妹子和她朋友难堪。

    英德所有学生在F4面前基本都是泥捏的,随便怎么搓圆捏扁,可这次却碰到个包着泥皮的铁坨,差点没把道明寺的牙崩出个好歹。

    那家伙傲慢呐!前几天在西门庆这里吃的亏还没找回场子呢,当时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妥的协,难不成就因为这个这些家伙就以为他真的好说话不成?

    对于接二连三受到的反抗道明寺是真的卯上火气了,连带着没能从西门庆这里讨回的便宜,一起发泄在那女孩儿身上。

    那女孩儿也端的硬气,被整个学校围追堵截的欺负,愣是死死的咬牙不认输。道明寺七分火气涨成了十分的倔强,愣是要把那刺头打下去,看还有人胆敢挑战他的权威。

    西门庆当时就乐了“还特么权威,妹子干得不错啊,大少爷的自尊什么的,多踩两次也就碎习惯了。”

    “说话别这么粗俗!”西门捏住她的两腮,把嘴巴挤成了嘟起的竖条“妈妈快回来了,说话再不过脑子,自己被修理是一回事,别连累藤田。”

    西门庆深以为然,不过这家伙玩儿自己嘴巴上瘾了吧?又搓又捏还伸手往上点,当她果冻呢!

    一把将这无聊的家伙打开,然后提醒他“不行,难得你们学校还能挑出个骨头没软的,你盯着点,别让道明寺那个棒槌做得太过火了,至少把事控制在学校里。”

    西门知道她的意思“她的父亲只是普通的公司员工,嘛!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才胆敢跟阿司叫板,那样的根本没什么好失去的嘛。”

    “呵呵!日本乃至世界大部分人都是这么过的。”西门庆数落到“那照你这么说人家的工作和生活就没意义了是吧?早跟你说过离家生活三个月,每个月我给你五万元,你就会知道过日子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多少成本,只追求生存的话就更简单。”

    “说起来,你们几个家伙至今还没赚过钱吧?”西门庆脸上带着森森的笑。

    西门暗恨自己老是说错话,他是真的不想和对自己的身份阶层认知有偏差的妹妹讨论这种事,想转移话题,但西门庆根本不放过他。

    “你们一直鄙视的樱兰公关部,我可是听说了,人家虽然干的事有点猎奇,但是货真价实创造出收益的。”

    西门不高兴了“得了吧,他们那点收益和投入比起来根本就没办法看。不计亏损的事谁干不好?”

    “行,那不说他们,就说迹部吧!”西门庆对樱兰的事只是最近的道听途说,但迹部却是身边观察得到的人。

    “同样的年纪,你们成天吃喝玩乐,人家不但打网球,还要担任学生会的职务,更是已经开始慢慢接手家里的工作了。这还是你们的直接竞争对手呢,被人家超出这么多就不感到羞愧?”

    “你怎么知道那家伙已经开始打理家里的工作了?”西门警惕到。

    “他的玫瑰园交给我打理了,下课之后有些交集。”西门庆拍了拍他脑袋“别转移话题。”

    这理由倒是合理,但西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听了有些不得劲。说来说去本来就是阿司搞的事,为什么最后得他在这儿听教训?

    他讨好到“只是钱的话,我现在马上挣一笔给你怎么样?我去楼上拿电脑。”

    “利用资本和情报优势捞一票你能证明什么?”西门庆鄙视到“你站在庄家的立场上临时捞两个筹码放自己口袋里就当自己成事了?小打小闹的把戏别人根本不理会你,可你以后接手了爸爸的工作还能无视规则这么搞?稍微多点资金别人不挤兑死你。”

    西门汗都快出来了,他当然知道,只是图方便糊弄妹妹而已,可没想到她已经不像小时候一样对资本漠不关心也一无所知了。

    被数落得抬不起头的同时又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看来这些年藤田真的把该交的都教会了。

    最后西门被念得耳朵长茧,并保证看着道明寺不让他越界才被放过。

    其实按他说哪里用得着他,阿司也不是一概强硬的家伙,听他的口风明天已经准备使用软刀子了,结果他看戏看得还挺热闹的,只是每次和阿庆分享的时候都会被雷劈。

    他再一次暗暗发誓今后绝对不告诉她自己在外面的事,因为自己在这家伙眼里就没一处好的,没事也得被挑出毛病数落。结果一遇到事还是会间歇失忆忘记自己的信誓旦旦,乐颠颠的跟西门庆分享。

    果不其然,之后每天回家西门就要来一趟论道明寺怼上平民女孩儿日常胜负积分累计,西门庆听到那家伙因为掀别人父母辛苦准备的便当被揍了一拳之后,笑得肚子都疼了。

    “我就想知道那家伙当时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你怎么不拍下来?”

    “这不是忘了吗?当时我也吓一跳。”西门也乐,这事够他当笑料撑好一阵子了“不过你说得对,阿司的表情确实很好玩儿。”

    “该!打他一拳算轻的,要是我老妈辛辛苦苦准备的便当被这样对待,我拧断他的脖子。”

    “你怕不是已经忘了?”见阿庆一脸疑惑,西门到“咱们还上幼稚园的时候,有次妈妈难得做了饼干,咱们带学校去,阿司那家伙非要抢你的那份,结果扯破纸袋把东西掉地上,那次你已经差点拧断他脖子了。”

    西门庆回忆了一会儿,不确定有没有这回事,毕竟他俩小时候打架次数太多,而且打了人转身就忘,基本不走心。

    不像西门从小妹控,成长相册数都数不清不说,那时候还会写日记。但凡西门庆的事,只要稍微能造成印象的,他基本都记得。

    不过道明寺的事毕竟只是偶尔听一耳朵的八卦,在她的生活中无足轻重。

    西门庆的育花技术在最近有了长足的增长,她也不生搬硬套的学,比起教授的学术研究派,她更倾向于将理论转化为实际操作中更加便利的方法。

    也就是一切为大面积种植服务,教授看她虽然兴致高,但感兴趣的方向真不是他们一路的,也就放弃了游说。

    再过一周左右他们就可以撤出了,将玫瑰园交给她打理,到时候只需要他们偶尔过来看看,做个记录就行。

    西门庆觉得自己的搞事——啊不,混种大业指日可待,早就准备好了种子就等着他们彻底撤离的那一天。

    只是夏目那家伙,都两周了还没能抽出空来东京找她玩儿,在这之前,藤堂静倒是先发来了邀请。

    她回来这些天也将日本的事梳理好了,腾出时间也该办一个派对召集这边的人聚聚。

    毕竟不是太为难的事,而且或多或少也有交情,西门庆不好不去,所以只得任由总二郎把自己当洋娃娃打扮。

    其实他们家作为遵循传统的茶道世家,一般情况下这种正式场合应该穿和服的,可西门庆就是从小和这玩意儿相性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