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55章

银发死鱼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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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他们已经回到家,因为离睡觉时间还早, 索性西门庆抓着他亲自帮家里的狗狗洗澡。

    他们家里养了一条看起来威风凛凛的阿拉斯加,已经有四五岁了,是总二郎到乡下看她的时候见她养了狗看菜地, 自己也心痒痒回来开始养的。

    不过东京的宅邸哪有狗狗的用武之地?总之这狗就跟家里的三少爷似的,被养的很娇贵。

    前两年总二郎还老喜欢牵着它回老家跟她显摆, 但每次都被她那只凶悍的,比它还小一圈的土狗欺负得可怜巴巴没处站。

    他一来觉得没面子,二来狗狗死活不肯跟他去乡下了,只要见到老宅那边熟悉的环境,就趴在地上哭,他没办法, 从此去乡下看妹妹就再也不带狗了。

    这次回来西门庆特意没带她的阿黄,就是怕两只狗在一起不安生。当时阿黄还在后面追了很久的车, 最后被管家哄着牵了回去。

    西门正挽着袖子给狗狗抹香波,把一条大狗搓成了巨型棉花糖,冷不丁听到她的话, 手上动作一顿——

    “那家伙怎么可能吵架。”

    西门庆一想也对, 完全想象不出小更吵架的样子。但总二郎又明显对这个话题很避讳, 她也就不胡搅蛮缠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一套围绕着自己为中心的交际系统, 这主观私人的东西并不是别人能置喙的, 哪怕亲如兄妹。

    所以她也就叨叨了两句‘一定是你成天花天酒地被人嫌弃了, 哪个女孩子希望看到自己的青梅竹马变成不得了的人渣?’作罢。

    西门无故又被数落一番,他觉得自己的恋爱观并没有毛病,男女之间的吸引力本来就是美好而短暂的东西,维持着一期一会有什么不好?

    他每次可是跟上一任都断得很干净的,不像玲一样搞已婚/少/妇,害得人家家庭破裂的也不是没有,能活到现在多亏那家伙本来就是道上的大少爷,没人动得了他而已。你让换一个人这么搞试试?

    不过恕他怂,不敢在相互冲突的价值观上和他妹妹怼。口头上能不能赢是一回事,反正不管怎么样最后他被迫低头的结局是肯定的。

    既然已经知道结局,那就省略中间鸡飞狗跳的过程,直接认怂吧?他又不是阿司,为了挣一口意气被收拾得灰溜溜的有什么意思?倒不如一直保持优雅。

    西门庆才回东京两天,发生的事已然不少,她深觉这个地方是个多事之地,哪有乡下宁静悠哉?哪怕不忙的时候逗逗阿黄或者夏目家那只肥猫,也比这些狗皮倒灶的事强。

    过两天父母就要回来了,西门庆不用猜都知道又会有没玩没了的宴会,顿时觉得接下来的日子没有嚼头。

    不过还好迹部超高的效率缓解了几分这样的焦躁,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她就得到通知今天下午就回有人过来跟她交接玫瑰园的事了。

    当然说交接还有点早,毕竟前期她主要是打杂学习,种庄稼她是一把好手,伺候一些生命顽强的花花草草也不在话下,但这些金贵的品种,西门庆还是缺乏相对应的理论。

    虽然按她的意思,这玩意儿本来就是一通百通的事,但她聪明的没跟别人拧,先把地搞到手才是正经的。

    同桌君昨天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放学后和社长一起瑟瑟发抖的等那个可能降临的噩耗,结果什么事也没有,方觉是虚惊一场,今天总算精神好多了。

    课间的时候忍足主动转过来找她搭话“西门桑,你真的要出打理玫瑰园?”

    他这会已经好奇到直接问出口的地步,因为网球部部活的关系,同在一个班的忍足对于迹部的事知道不少。

    像他经常等迹部一起去网球场,很多正在处理的事也能听一耳朵。对此一般网球部那些不好向迹部开口的问题,一般也能在他这里找到答案。

    当然昨天放学后关于迹部通知他私人的园丁团队的事忍足也一清二楚。

    他当时是震惊的,什么样的理由会让一个财阀大小姐乐意和泥土打交道?不要告诉他是对花朵的喜爱,他们学校有花道社。

    迹部的玫瑰园虽然看起来风光霁月,华丽又芬芳,但这些和打理它的人无关。这么大一片地需要多繁复琐碎的工作量?

    还有上流的女孩儿们那仿佛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洁癖呢?以西门庆的家事来说,她更该是其中的佼佼者。

    当时忍足就想到早上迹部被追得狼狈的样子,瞬间觉得事情的脉络变得清晰了。

    莫不是那大小姐另辟蹊径的追求方式?这难怪迹部都招架不住了吧?

    可这家伙真当弄花的活儿是好玩儿的?在富家子弟中,忍足算是非常有平民生活常识的了,强烈的好奇心使得他什么都乐意去常识,直到现在他还坚持做地铁上学呢。

    当然他也试过种植,初中的时候有次跟谦也报名了一个活动,帮助失去劳动力的村子种植茶叶。

    日本这样因为青壮涌入城市发展,导致乡村失去劳动力进而土地荒废的地方很多,每年各地都会这样招募志愿者。

    那次他和谦也去了三天,回来之后再也不敢小看农民的工作了。他们还是常年运动体力充沛的年轻男孩子,其中的劳累繁重可想而知。

    他能理解迹部可能这么做是想让大小姐明白凡事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吃点苦头她自然会知难而退。

    可昨天这家伙笑眯眯的绕着圈散饼干的事还历历在目,忍住觉得就算大小姐有点不懂事,但也是个元气坦荡的好女孩儿,所以难得放下一贯冷眼旁观的立场忍不住想劝劝。

    西门庆听到他的声音,从同桌给的偶像人设集中抬头“叫我西门就行,桑和君什么的,不要客气,不要客气,不要客气。”

    忍者笑笑,都强调三遍了,看来相当不喜欢啊,他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又表示西门庆也可以直接称呼他,这样一来气氛就熟络了起来,忍足从新把那个问题问出了口。

    他情商高,深知劝说这种陷入恋爱感情中的盲目女孩子要用迂回之道,所以也颇有耐心。

    本来但凡是女孩子,怀着不可言说的目的要做的事突然被问起的时候都会有些不适,人都有防备心,所以他选择温和的切入。

    可哪知道西门庆的回答完全不按套路来,她不但没有任何羞涩慌乱,或者警惕防备,反而像自己捡了什么天大的便宜一样。

    一见忍足问起来,像急于炫耀的人终于找到听众一样,絮絮叨叨的和他说起了玫瑰园的好处。

    什么土壤肥厚,干湿有度,松紧适中,营养丰富,忍足被灌了一耳朵的土壤辨识科普,到最后都以为迹部那玫瑰园的土是他砸钱从天国买回来的了,因为这丫头已经把那地吹捧上天了。

    忍足节节败退,终于意识到这次是自己判断失误,看来这家伙真的只是对种植狂热而已。以他的劲头和看似源源不绝的精力,花道社的那点地方哪里够她施展?

    没错,这没毛病,迹部的决定果然英明,忍足这下是服气的。

    最后话题以西门庆一句“等空了做玫瑰花饼干给你吃”告终,忍足撇回已经有些酸痛的脖子。

    这让人招架不住的热情,他觉得这次真的猜到昨天迹部怎么回事了,估计也是来的途中没有防备的跟这丫头聊到了这个话题。

    冰帝虽然升学率高,但罕见的是他们并没有为此牺牲丰富的课业,专攻文化课程。

    按照迹部的说法,世界上有那么多事物等待他们去学习,汲取,发掘。人生有限。将精力局限在区区一张卷面上是最愚蠢的行为。

    这家伙不管性格上的缺陷有多明显,但要论榜样作用,他确实无懈可击。

    不管课业,运动,音乐,只要涉猎到的地方都是其中佼佼者,说一句全才也不为过了。

    他自己定下的规则,当然会好好的遵守,所以课业方面,他是没有行驶任何特权的。该怎么上课怎么上,不管什么课程,哪怕是家政课。

    他认为即使这样自己也是最华丽的!

    巧了,今天下午就有一节家政课。

    课程的主题倒是和以往不同,以往涉及烹饪类的课题,都是直接确定一道料理,然后老师演示制作方法,再由学生动手制作。

    今天就比较开放式,每个料理台上放了寥寥数种材料,要求学生利用它们制作尽可能丰富的一餐。

    主题是忘记买菜发现家里冰箱存货稀少的情况下,尽可能的善待劳碌一天的自己。

    西门庆觉得这很有趣,底下倒是有同学在小声抱怨,说什么又不是远月中学,搞这么复杂。

    远月中学西门庆是知道的,日本只要家里经营饮食相关行业的,基本都会去那边,她家的厨师也基本是那边出身。

    她有幸品尝过远月当家的那个老爷子做的料理,确实是人间美味。

    因为这些大少爷大小姐们虽然有上家政课,但实际在家并没有什么操作空间,除了少数热爱料理的,这个课题算是难度比较高了。

    因此分组的时候要求每组一男一女,说是要结合不同的想象力。

    西门庆心道这还需要什么想象力?不亏待自己不就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来吗?她这么粗糙的想的时候,迹部却陷入了两难。

    在老师宣布规则的时候,女生们就有志一同的把目光射向了他,并且警惕的打量自己周围,仿佛教室突然就进入了备战状态,无端生出了不可忽视的紧迫感。

    虽然有忍足分担火力,但迹部仍然觉得头疼,他不想上课的时候被一个注意力不在课程上的家伙碍手碍脚,如果交上去的成品不像话,不符合他华丽的美学。

    这时他眼神往周围一扫,就看到了一个例外,那家伙和一个眼镜已经兴致勃勃的讨论开了,丝毫没注意这边。

    迹部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去,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待她回头,对她说“本大爷和你一组。”

    西门庆这就为难了,理论上来说她转学的事受迹部关照,玫瑰园那份人情也刚刚欠下,而且本身对他感官很好,不怎么好拒绝人家的邀请。

    可她跟同桌君都已经组队了,这样抛弃人家,不厚道啊。

    她还没纠结完,迹部挑眼扫向同桌君,对方连忙开口“我想起来了,之前答应过跟漫研社的爱乃桑组队,一时忘了这件事。不好意思啊西门,总之我先走了。”

    说完西门庆就看见他一溜烟的窜到一个黑发遮眼,看起来阴沉孤僻的女孩子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女孩儿点点头,然后两人转过身对着料理台开始动手了。

    这时迹部开口到“现在你是一个人了。”

    道明寺那家伙之前喜欢冷不丁的跳出来挑事找存在感,最近却难得的安静了很多。

    西门庆起先还以为是油费账单让他被打了一顿学会收敛,还在感叹那瓜娃子终于有被打服的一天。

    不管是枫夫人还是椿小姐谁下的手,总之威武!

    可总二郎却告诉她不是那原因,是因为最近英德里面,一个女孩儿和道明寺杠上了。

    说是也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对了,时间就在他们逛街,道明寺被强制送回去的第二天,那家伙还因为头一天吃的憋生气,人也就格外小气。

    一般来说F4还很少欺负女孩子,偶尔犯了忌讳的也就口头吓唬一下,把人吓哭或者道歉之后差不多也就得了。

    可这次道明寺就非得不依不饶,各种羞辱人家,让那妹子和她朋友难堪。

    英德所有学生在F4面前基本都是泥捏的,随便怎么搓圆捏扁,可这次却碰到个包着泥皮的铁坨,差点没把道明寺的牙崩出个好歹。

    那家伙傲慢呐!前几天在西门庆这里吃的亏还没找回场子呢,当时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妥的协,难不成就因为这个这些家伙就以为他真的好说话不成?

    对于接二连三受到的反抗道明寺是真的卯上火气了,连带着没能从西门庆这里讨回的便宜,一起发泄在那女孩儿身上。

    那女孩儿也端的硬气,被整个学校围追堵截的欺负,愣是死死的咬牙不认输。道明寺七分火气涨成了十分的倔强,愣是要把那刺头打下去,看还有人胆敢挑战他的权威。

    西门庆当时就乐了“还特么权威,妹子干得不错啊,大少爷的自尊什么的,多踩两次也就碎习惯了。”

    “说话别这么粗俗!”西门捏住她的两腮,把嘴巴挤成了嘟起的竖条“妈妈快回来了,说话再不过脑子,自己被修理是一回事,别连累藤田。”

    西门庆深以为然,不过这家伙玩儿自己嘴巴上瘾了吧?又搓又捏还伸手往上点,当她果冻呢!

    一把将这无聊的家伙打开,然后提醒他“不行,难得你们学校还能挑出个骨头没软的,你盯着点,别让道明寺那个棒槌做得太过火了,至少把事控制在学校里。”

    西门知道她的意思“她的父亲只是普通的公司员工,嘛!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才胆敢跟阿司叫板,那样的根本没什么好失去的嘛。”

    “呵呵!日本乃至世界大部分人都是这么过的。”西门庆数落到“那照你这么说人家的工作和生活就没意义了是吧?早跟你说过离家生活三个月,每个月我给你五万元,你就会知道过日子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多少成本,只追求生存的话就更简单。”

    “说起来,你们几个家伙至今还没赚过钱吧?”西门庆脸上带着森森的笑。

    西门暗恨自己老是说错话,他是真的不想和对自己的身份阶层认知有偏差的妹妹讨论这种事,想转移话题,但西门庆根本不放过他。

    “你们一直鄙视的樱兰公关部,我可是听说了,人家虽然干的事有点猎奇,但是货真价实创造出收益的。”

    西门不高兴了“得了吧,他们那点收益和投入比起来根本就没办法看。不计亏损的事谁干不好?”

    “行,那不说他们,就说迹部吧!”西门庆对樱兰的事只是最近的道听途说,但迹部却是身边观察得到的人。

    “同样的年纪,你们成天吃喝玩乐,人家不但打网球,还要担任学生会的职务,更是已经开始慢慢接手家里的工作了。这还是你们的直接竞争对手呢,被人家超出这么多就不感到羞愧?”

    “你怎么知道那家伙已经开始打理家里的工作了?”西门警惕到。

    “他的玫瑰园交给我打理了,下课之后有些交集。”西门庆拍了拍他脑袋“别转移话题。”

    这理由倒是合理,但西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听了有些不得劲。说来说去本来就是阿司搞的事,为什么最后得他在这儿听教训?

    他讨好到“只是钱的话,我现在马上挣一笔给你怎么样?我去楼上拿电脑。”

    “利用资本和情报优势捞一票你能证明什么?”西门庆鄙视到“你站在庄家的立场上临时捞两个筹码放自己口袋里就当自己成事了?小打小闹的把戏别人根本不理会你,可你以后接手了爸爸的工作还能无视规则这么搞?稍微多点资金别人不挤兑死你。”

    西门汗都快出来了,他当然知道,只是图方便糊弄妹妹而已,可没想到她已经不像小时候一样对资本漠不关心也一无所知了。

    被数落得抬不起头的同时又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看来这些年藤田真的把该交的都教会了。

    最后西门被念得耳朵长茧,并保证看着道明寺不让他越界才被放过。

    其实按他说哪里用得着他,阿司也不是一概强硬的家伙,听他的口风明天已经准备使用软刀子了,结果他看戏看得还挺热闹的,只是每次和阿庆分享的时候都会被雷劈。

    他再一次暗暗发誓今后绝对不告诉她自己在外面的事,因为自己在这家伙眼里就没一处好的,没事也得被挑出毛病数落。结果一遇到事还是会间歇失忆忘记自己的信誓旦旦,乐颠颠的跟西门庆分享。

    果不其然,之后每天回家西门就要来一趟论道明寺怼上平民女孩儿日常胜负积分累计,西门庆听到那家伙因为掀别人父母辛苦准备的便当被揍了一拳之后,笑得肚子都疼了。

    “我就想知道那家伙当时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你怎么不拍下来?”

    “这不是忘了吗?当时我也吓一跳。”西门也乐,这事够他当笑料撑好一阵子了“不过你说得对,阿司的表情确实很好玩儿。”

    “该!打他一拳算轻的,要是我老妈辛辛苦苦准备的便当被这样对待,我拧断他的脖子。”

    “你怕不是已经忘了?”见阿庆一脸疑惑,西门到“咱们还上幼稚园的时候,有次妈妈难得做了饼干,咱们带学校去,阿司那家伙非要抢你的那份,结果扯破纸袋把东西掉地上,那次你已经差点拧断他脖子了。”

    西门庆回忆了一会儿,不确定有没有这回事,毕竟他俩小时候打架次数太多,而且打了人转身就忘,基本不走心。

    不像西门从小妹控,成长相册数都数不清不说,那时候还会写日记。但凡西门庆的事,只要稍微能造成印象的,他基本都记得。

    不过道明寺的事毕竟只是偶尔听一耳朵的八卦,在她的生活中无足轻重。

    西门庆的育花技术在最近有了长足的增长,她也不生搬硬套的学,比起教授的学术研究派,她更倾向于将理论转化为实际操作中更加便利的方法。

    也就是一切为大面积种植服务,教授看她虽然兴致高,但感兴趣的方向真不是他们一路的,也就放弃了游说。

    再过一周左右他们就可以撤出了,将玫瑰园交给她打理,到时候只需要他们偶尔过来看看,做个记录就行。

    西门庆觉得自己的搞事——啊不,混种大业指日可待,早就准备好了种子就等着他们彻底撤离的那一天。

    只是夏目那家伙,都两周了还没能抽出空来东京找她玩儿,在这之前,藤堂静倒是先发来了邀请。

    她回来这些天也将日本的事梳理好了,腾出时间也该办一个派对召集这边的人聚聚。

    毕竟不是太为难的事,而且或多或少也有交情,西门庆不好不去,所以只得任由总二郎把自己当洋娃娃打扮。

    其实他们家作为遵循传统的茶道世家,一般情况下这种正式场合应该穿和服的,可西门庆就是从小和这玩意儿相性不合。

    别以为穿和服就是件容易的事,她如果要穿,可不是现代简化这种糊弄一下的事,从衣服的繁复,到鞋子的不合理,再到仪态的小心翼翼,西门庆小时候为这事吃足了苦头。

    作为古典文化的传承证明,她要是敢穿和服,就得表现得最优秀,所以要是穿那身出来,那就做一晚上木偶吧,因为维持那个已经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