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狩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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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早饭后,许从一孤身矗立在窗户边,这里位于十一楼,将脖子从半开的窗户口支出去,往下方看,底下的人身形都几乎小小的。周围有各种声音,汽车驶过的声音,喇叭声,还有电视台播放的音乐声,以及一些商贩的叫卖声。

    他眸光淡然无波,看着楼底下方,一条笔直延伸出去的小道,道路尽头被一堵高高的围墙截断。

    系统:“有什么打算?要喊救命吗?”

    “你觉得有人会信?”

    系统:“觉得你是疯子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许从一浅浅地笑,屋外那个西服男估计还在,他要是一嗓子吼出来,恐怕第一时间引来的不是救援者,而是外面那人。结局太明朗了,根本不需要多加考虑。

    系统:“就这样毫无反抗?”

    “当然不。”什么都不做,泰然自若,难保不会引起臧锐的怀疑,或许还会觉得他就是有所图,例如图他们的钱。反抗自然要有,但方法有很多。

    许从一到房间里,在抽屉里翻找,找出了笔还有纸。记得在现实世界那会,看新闻里提及,有人好像被骗入传.销组织,后来在钱上面写了求救语,那钱让人捡到,发现了上面的信息,跟着报警,解救出了那个人。

    他的目的,和那人不尽相同,有想要被人救助的期望,另一方面,也算是做给臧锐看。屋里安装有摄像头,从系统那里得知到,这是臧敏叫人安的,因为之前发生过入室盗窃,虽然不是她这屋,防范未然。

    许从一在纸上写下求救话语,把地址和日期都附上,以免被人以为是写来玩的,至于原因,就没具体写,总不至于写他被个变态看上了,没了人身自由。

    写了有七八张,仔细折叠,然后扔出窗外。

    信纸沸沸扬扬落向下方,没去关注谁会捡到信纸,许从一返身回客厅,只有他一个人,手机等通讯工具都被收了,没有人可以说话,他就坐在客厅沙发,打开电视看新闻,时间就在新闻播报声中缓慢又快速地前行,到中午,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进来的是一直守在外面的西装男,他手中提着端着托盘,看饭菜外包装,还印有酒店相应标志,应该是让酒店员工送过来,然后西装男接手。

    许从一好以为臧锐又会将他给以往,没想到这次记着了,西装男没吭声,大概臧锐吩咐了,不能随便和许从一说话,许从一过去拿了托盘回屋。门在他身后再次被反锁上。

    入夜,睡意滋生地很快,许从一洗漱过后,去的臧敏房间,臧锐那房,有选择的情况下,他是决计不会主动去的。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房间的灯意外亮着,许从一缓慢睁开惺忪的睡眼,下意识往右边一转头,心脏瞬间跳了嗓子眼。

    臧锐坐在椅子上,黑眸幽邃,一手搭在旁边桌面上,掌心旁边堆叠着数个信纸。正是白日里许从一往楼下扔的求救信。

    许从一呆呆地看着信纸,又去看臧锐的脸,嘴巴张了合,合了张,似乎想解释,可是又瞧到其中一张信纸被拆开了,毫无疑问,臧锐看到了上面所写的话。

    许从一心脏砰砰砰急促跳动,他抓着因为坐起身,滑落到腿上的棉被,恐惧萦绕在他全身,让他脸颊肌肉都不受控地抽搐起来。

    “你在害怕?”臧锐明知故问,他笑容里都是冷意,“怕什么,我疼惜你都来不及,不会伤害你。”

    话是这样说没有错,可那神情间的凌冽和犀利,让人一看都心生胆寒。

    “我对你不错了,给你足够的自由,让你可以在这屋里自由活动,你听话一点,知道吗?我不想拿东西捆住你,那样你难受,我心里也不舒服。”

    系统:“瞧他这话说的,好像真的为你着想似的。”

    “你无法让一个拒绝吃药的疯子,像正常人那样行为。这个人,世界里的黑和白,都是他在一手决断。”

    系统:“被这样的人喜欢上,还真是不幸。”

    “多少了?”

    系统:“还是85,暂时没变动。”

    “很快就会有变动。”

    “……我不是同性恋,不喜欢男人,臧锐你行行好,放我一条生路可以吗?你喜欢男的,你去找别人,以你的条件,只用随意挥挥手,必然会有很多人愿意跟你。”两人体力悬殊巨大,用武力,许从一必败无疑。他试着和臧锐讲道理,哪怕心里其实很清楚,这根本起不了多大效果。

    “别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笑话般,臧锐微微笑了起来,“在我这里不需要别人,有你一个就够了。”

    “可我不愿意,我讨厌你,憎恨你,厌恶你!”许从一情绪激动的低喊。

    臧锐依旧在笑:“你什么想法我不关心,在我没说结束前,你休想逃离开,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可以了。”

    许从一气得眼睛瞪地椭圆。

    该说的都说了,要是这人还不识趣,还要再做点惹怒他的事,臧锐真的不介意手段强硬一点。

    许从一在臧敏屋,冲了凉过后,臧锐直接在月要间围了条白色浴巾就进了许从一那房,许从一还坐在床.上,睡意早在刚才和臧锐的一番对话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怔怔地垂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臧锐进来时,像是完全没看见一样,眼皮也没抬一个,就是当臧锐申手要掀被子上.床时,许从一右臂先臧锐一步移进了棉被下。

    臧锐动作有片刻停滞,似乎想看许从一要做什么,许从一指尖紧攥着一个已经被捂得微热的硬物,左手举起,放到臧锐肩膀上,上半身倾过去,看起来似乎是要主动亲吻臧锐,就在彼此间嘴唇还有一两厘米碰触到时,许从一右臂挣开棉被,猛地高高扬起,一道冷光从他指间的玻璃烟灰缸上曳过。

    瞬间眼眸里爆发出来的狠厉和动作交相辉映。

    突然,他的手臂顿在了半空中,被另一个人死死握着,男人指骨钢铁一样坚实,就那么握着,给许从一造成一种腕骨马上要碎裂的剧痛感。

    臧锐逐渐施加力量,剧痛中许从一不得已松开指骨,烟灰缸砸落到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想杀我?”臧锐一字一顿,瞳孔缩紧,像凶狠冷血的野兽一样,眸光锐利如刃,能撕裂被他注目的人。

    咬牙忍住从腕间不断侵袭奔涌至身体各处的疼痛,许从一抿唇倔强地回瞪臧锐。

    “……你总要锲而不舍地挑战我的容忍度。”臧锐轻松毫不费力地接住许从一击过来的拳头,在咔哒声中,拧断了他左手腕骨。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臧锐手掌轻轻拍打许从一绷紧战栗的面颊。

    “就这么讨厌我,一句话也不说?好,很好,许从一,希望一会你也别吭声!”

    将人给推倒下去,臧锐三两下就扒掉了许从一身上衣服,过程中许从一咬着唇极力挣扎,但他这些挣扎在臧锐这里跟小猫一样,随随便便就给制住。臧锐用扒掉的衣服把许从一右手和床头柱绑在一块。

    他并不是急迫的人,就算许从一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他也仅仅只是简单惩罚,没有真的进入到这具身体里。

    为什么?

    可能真的是因为喜欢,这个世界上,就这么个人,这么个像是专门为他而存在的人,为了满足他的渴求和谷欠望。

    所以得小心翼翼对待,不能弄坏了,没人可以给他保证,这个坏了后,还能有其他一模一样的替代品。

    应该没有,不不,是绝对没有。

    这一晚,对许从一来说是绝对的煎熬。

    抛开角色扮演,也同样是。

    然而自己种下的果,是苦是甜都得自己承受。

    窗外夜色越来越黑,屋内腥檀味也越来越浓,空气越发焦灼,一道压抑的喘息声时断时续。狩猎者将无法反抗的猎物锢于掌心中,肆意亵.玩欺负,欺负到猎物发出小猫一样虚弱的嘤咛。

    到后面,完全没东西可以缴械,出来都是透明的尿液。

    身体和精神都高度疲惫,连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臧锐抓着许从一的腕部,覆盖在自己一直没有发泄过的雄伟上,许从一能做的,就是转动眼珠,不去看咫尺间的罪恶。

    晨曦微露,许从一才得以熟睡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多。

    脑袋昏昏沉沉,全身都乏力,就算加上上辈子,也没这么疯狂过。

    昨夜,他还真有种自己会精.尽人亡的错觉。

    系统:“别说你有那错觉,我都有啊,简直吓人,幸好我及时躲远了,不然怎么保持我身心的纯洁啊。”

    “不过刚开始真的有爽到,这点我不否认。”食色性也,没兴趣是没兴趣,但过程中那数次的高朝迭起,欢愉和痛苦相互交织,一次次被送上顶峰,一次次又被当即扼制,要不是两臂都不能动,许从一都想自己来了。

    系统:“哎,你不会喜欢他了吧?”

    “我不是受害者。”所以不会对施.暴者产生任何不该有的情感,只是一个攻略人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