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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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吗?”

    “谁说不是,我家那老头子,一天就知道摆弄他那些宝贝,那宝贝可比我这个儿子金贵多了,连陪我的时间都没有,一听要他陪我,就拿钱打发我,无奈之下,我就到处结交市井游侠,弄了个五公子的称号,上不得台面啊。”

    小家伙一听,有人和他对上号了,就和丁强大倒苦水啊,那一通下来,要不是丁强还有打算,早嘴角抹油——溜了。

    “你不知道,这帝国的神武学院又要招生了,老爷子非逼得我去上什么狗屁学校,我正气恼呢,哎,我的苦日子来喽!”说完,端起自斟的一杯飘云香,灌进了嘴里,估计是那股香味绝对没有品出来。

    “您看这样行不行,喝茶需要好心情,五公子,不如这样,改天我做东,请您喝这飘云香,如何?”丁强及时做起了主,在这么下去,都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了,俗话说的好,嘴长多误事,还是不要多听得好。

    “恩?难得和方兄弟一见如故,怎么就能这样慢待方兄呢,这样我们去桂花楼,我请客,为我们初次相识以酒会友,今天是喝酒的好日子啊。走,方兄,大哥我头前带路。”一盏茶吃下来,称呼都赶上兄弟相称了,这可真是舔鼻子上眼——自来熟啊,丁强也没介意。

    “正好,我也借酒浇浇愁,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我们一醉方休!”

    “方兄好文采啊!好一个借酒浇愁,酒逢知己千杯少!好!今日我们一醉方休。”五公子激动的揽着丁强的胳膊,就往外拽。

    “方兄,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先去把房子看好,免得喝醉了,兄弟我忘了这事,把兄弟给冷落了,如何?”齐徳庸突然想起了,马上对丁强说道。

    没想到这小子粗中有细啊,也好,“那小弟就谢谢大哥了,走,我们看看房子去。”

    两人拐弯抹角,没有多大功夫就找到了齐徳庸口中的房子,这哪里是什么闲置的房子啊,是座四合院格局的院落,雕梁画栋、亭廊阁榭,端是气势不凡。

    “哎呀,齐兄,这可受不得,这么一座大院子,我要来也无用,我只是在这昆城能有个吃饭睡觉的地就成,那赶上要这么气派的宅子干嘛用啊,不合适,不合适!”反倒让丁强有些别扭起来了。

    “咱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可以反口就不认账呢,我这人就一样不好,凡是信口雌黄之辈、奸邪小人不忠承诺之人,我一概看不起,不要让哥哥我不好做人啊,兄弟,收下吧。”齐徳庸都赶上哥哥的称呼了。

    你还别说,这一句哥哥,说得丁强倒是心里面有些感慨。

    “好,我收下,大哥盛情,兄弟心里记住了,大恩不言谢。”

    丁强从齐徳庸手里接过家仆带来的房契收好,两人转了转宅子,发现里面的仆人倒是不少,有二三十号人,丁强就有些待不住了,“这样不好吧,为兄的意思,就不用仆人伺候了,我自己一个人就成。兄弟喜欢清静,您看怎么样,大哥?”

    齐徳庸一看丁强可能是担心养活不起,就说:“兄弟,尽管放心,这座宅子前半部面街,他们都是靠这座宅子生活的人,也不算的什么仆人,也就是看得起大哥我,大家才给我打理打理这个宅子。那这样吧,我把大家叫到一起,交代下,你看怎么样?”

    “原来这样啊。成,就按你说的办。”

    不多一会,所有宅子里的相关人等共23人齐聚正厅,齐徳庸站起来说话“各位朋友,这位是这个宅子的新主人,方熙,方老爷,从此以后,你们就得多多仰仗他了。各位,我来引荐,大家来见过方老爷。”

    齐徳庸一一介绍完,丁强也一一记住后,就说了句:“以前五公子怎么待你们,我今后也怎么待你们,这院里的规矩照旧。但有一样,要做好府里的防火措施,别着火了把大家安身立命的地都弄没了。今天呢,正好赶上五公子请客,我一事不烦二主,就借五公子的金面做东,请大家一块去喝酒吃菜,如何?”

    众人听了都很高兴。

    丁强就问齐德庸:“大哥,小弟这个要求如果过分,那就算啦,小弟给您赔不是?”

    “哪里的话,走,我请客。”随即就呼朋唤友了二十来号人,浩浩荡荡地开赴桂花楼,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侧目,心里都嘀咕“这五公子又要请客吃饭啊,这次排场不小啊,一请二三十号人哪,有钱啊!够排场!”

    桂花楼一顿酒席直吃到掌灯时分才结束,众人欢欢喜喜回了宅子,丁强并没有吃醉酒,反倒那个五公子喝得人事不醒,丁强就打发宅子里原来熟识的人回去给齐府报了个信,说晚上住他给丁强的这个院子。丁强就扶背扛拖地将齐徳庸拉回了宅子,两人一宿无话。

    第二天早晨起来后,天还灰蒙蒙的,齐徳庸就醒了过来,一看丁强也早起了,正在院子里练武,这让他倒是兴趣大增,出来一看,丁强在那里练习扎马步,简单的很,头上顶一大缸,膝上横两碗水,纹丝不动,看面前烧的香,至少有半个时辰了。

    齐徳庸一看这架势,练功也没见这么个练法的,这是在练什么呢,姿势古怪。好奇归好奇,他可没有去打扰丁强练功。就自己收拾自己昨晚喝的吐翻天的胃去了。

    半个时辰后,丁强练功完毕,看这五少爷也起来了,就和他坐一块一起吃点早茶,顺便为齐徳庸醒醒酒。

    “兄弟,好酒量啊,昨晚可真能喝。”

    “那里,那里,我是借酒浇愁,故意将自己给灌醉的,”还没等说完就打了个酒嗝,酒味十足,“这会难受得紧!”

    丁强说完就没有再说话,而是低头喝茶,齐徳庸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就问丁强,“我说方兄,你可有什么难言之隐,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不妨说来,兄弟为你分担分担?”

    这让丁强心下一喜,忙整色说道“兄弟本想着将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宝贵积蓄,送与五公子,作为回赠之礼,但又怕唐突了大哥,想大哥在拍卖行见多识广,身上又不缺积蓄,这正为难为兄,为兄倒有一物相赠,又怕给兄弟惹来杀身之祸,所以心下不喜的很,哎。”

    “哈哈,我当方兄是干什么呢,原来是为这事担心,不用,不用,你我相识即为缘分,再说了,我马上就被老爷子绑架去那狗屁学校了,真心来说,我有那个父亲,倒真是衣食无忧,花销有余。见多识广不敢谈,败家倒能一拼啊。”齐徳庸说完就自顾自的又打了个酒嗝。

    “不过,兄长要送的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能让兄弟我惹来杀身之祸?”

    “乌石!”丁强也没侨情,就实话实说,看这五公子,貌似纨绔,其实精明的很,他看准自己有些背景,似粗实细。细腻的地方有过人之处。

    “乌石?兄长有乌石?”齐徳庸听闻丁强要送他乌石,酒立马醒了一半。

    “这里说话不方便,请大哥跟我来。”

    丁强随着他转过大厅来到了书房中,进来坐定。

    齐德庸说:“兄弟,可真有乌石?”

    弄得丁强不喜,“怎么大哥还怀疑我,我拿给你看。”丁强从身上事先准备好的包袱里拿出了一个玉锦盒,里面放了两颗乌石,交到五公子手上。

    五公子连忙借着屋子的光亮,仔细鉴定了起来,“不错,上好的乌石,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啊,家族里也没有收藏几颗,没想到,方兄自己身上就带两。”齐徳庸左摸摸右摸摸,舍不得撒手,“好东西啊,好东西,不知道方兄怎么才愿意将这两棵乌石转让,大哥一定达成兄弟意愿。”

    “哈哈,大哥过谦了,本来就想送给你的,这是祖上积德攒下的传家之宝,到我这里,没成想家道败落,落得了如今这般天地,幸得与大哥一见如故,照顾有佳,才有这般福分。大哥就别谦让了,这两颗你还是收起来吧。财不外漏,小心歹人算计。”

    “不不,这可不能要,这东西价值连城,哪能是自己白白消受的起的,再说了,对兄弟,那是大哥我发自真心的喜欢,送宅子,是为兄弟以后生计考虑,怎能这么说呢。好男儿活在这天地之间,就要图个清爽。这么贵重的东西怎能和我送宅子相提并论呢?兄弟,万万不可!”说完,齐徳庸就惊得站了起来,心想,自己一时起意搭救与他,没成想却引来如此一笔横财。这可不好啊,有损自己五公子的名声,乌石万万不能收。

    “那这样好不好,兄弟这次来昆城落难,一是受家族长辈重托,想收购昆城在拍卖行的阵法心得笔记。你不知道,家父一生光阴都浸淫在这上面,极其偏爱,偏偏为兄我不甚喜欢这阵法之学,就和家父弄得不欢而散,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结果从此父子永别,再也无法相见。”丁强嘴里说着这个却想着与妻女相别的痛楚,那表情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弄得齐徳庸赶紧劝解到:“兄弟,节哀顺便,人死不能复生,再说了,年少时谁能没点个性啊,这错也不能都赖到自己身上啊!”

    丁强一听这小子,倒会劝解人,心下稍微宽喜。接着说道:“从此以后,我就发誓一定要学会阵法,好继承父亲遗志!”

    “如果大哥执意不收这两颗乌石,那麻烦兄弟,想法以这两颗乌石交换回那份阵法学习心得。你看如何?”

    齐徳庸一听,这简直是拿灵晶换银元啊,这不是兄弟亏大了么?“兄弟您再三思,换那阵法倒不是什么问题,有你这两颗乌石,即使京城里来的那几个达官显贵也没有什么话说,不过这么个换法您太亏了。”

    “不,能完成父亲遗愿,花什么代价我都值得,再说了,那阵法只有真正懂行的人才知道是无价之宝,这乌石的价值又怎能比得上阵法的价值呢,世人都糊涂,大哥你不能跟着糊涂,你说,你到底帮不帮这个忙?”

    丁强一席话,让齐徳庸颇为为难,思索一番后,就对丁强说道:“兄弟,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行?”

    “你的乌石我暂代保管,这东西我送正泰拍卖行拍卖,然后你用所得拍卖阵法。”

    “你看可行?”

    “那,那行吧。不过如有剩余,全归大哥所有。”

    “这,不太好吧?”

    “恳请大哥帮忙!”丁强作势要下跪,被齐德庸连忙拦住。

    “兄弟,见外了,见外了,好,大哥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