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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万一天？这个数字完全出乎了龙九儿的意料。
但，毕竟是四少自己提出来，她不可能自己跟自己砍价。
这个男人虽然比冷焰难伺候得多，但，看着这二十万的面子上，对他好点也不为过。
不管怎么说，这确实是一个很让人心动的价格。
“如果你不欺负我，我这边也没什么问题。”龙九儿淡淡道。
明明很满意这个价格，但，她还是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毕竟，现在是淡条件的时候，架势一定不能低。
“我不过是一个病人，应该也没什么能力欺负人，但，我不介意被你欺负。”
战默羲依然一副愉悦的嘴脸，这和平常的他，相差不止几条街。
龙九儿努力敛住自己的怒气，本来赚钱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只要他不过分，一点小事，忍忍也就过了。
“好，从今天开始收费。”
不见四少有什么意见，龙九儿敛了敛神，脸色看起来也不错。
毕竟病人要VIP服务，她也不好总是扳着一张脸。
“四少，吃晚餐的时间到了，来，慢点吃。”
“叫默羲。”战默羲对上她的目光，一脸认真的神色。
龙九儿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微微扬起嘴角。
“默羲，先吃点粥，补充一点营养，人也不会那么虚，脾气也不会那么臭。”
龙九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轻柔，毕竟，现在已经开始收费。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钱，她再笨，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战默羲张嘴，含上了龙九儿递到他嘴边的粥。
他脾气有很臭吗？他怎么不知道？
不过，看着那么乖巧的丫头，战默羲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
在龙九儿的VIP服务之下，战默羲吃了几年来最满意的一顿饭。
一直说冷焰是大胃王，想想还真对他有点不公平。
不伺候这个男人用餐，龙九儿怎么想得到，原来四少也那么能吃。
不过，平常她似乎也很少在意这个男人吃多少。
而冷焰不一样，冷焰每吃一顿，都用龙九儿不少的钱。
也许是心疼自己的钱，在她的印象中，冷焰真的非一般的能吃。
看着桌面上寥寥无几的食物，龙九儿才侧头对上战默羲的目光。
“四少，饱了吗？”
战默羲坐在那里，似乎有点不想理会。
龙九儿皱了皱眉，深吸了一口气，扬起一脸笑意。
“默羲，请问你饱了吗？”
这话刚出来，几乎连她自己都受不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但，VIP服务不是？一定要足够的温柔，并且任何时候脸带微笑，这些是最基本的礼貌。
“嗯。”战默羲点了点头，“来点水。”
收到“指令”之后，龙九儿二话不说，拿起杯子过来到来一杯温水，再回到这边。
“坐。”战默羲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龙九儿也没说什么，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还没等她递过杯子，战默羲倾身凑了过去。
感受到他接近的气息，龙九儿立即举过杯子，挡在他的薄唇前。
“默羲，请喝水。”
龙九儿心里明明有怨气，但，很快再一次被她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