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真相下

顾盼若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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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润之从大牢出来后,不忿母亲自私自利,只为一已虚无的面子而不惜陷云娉婷于死地,在外另赁了一处房屋居住不再回家,倪夫人很伤心,因怕倪若枫知道内情不敢遣倪若枫找云娉婷劝说倪润之,自己到云府找云娉婷,云娉婷伤势刚愈,云傅氏不想女儿劳顿,把她请到宜亭阁。

    宜亭阁内,莫问和谨言正苦求云娉婷抹白玉膏去疤痕,倪夫人看到白玉膏,想起倪若枫抹了白玉膏后不仅脸上的伤疤不见了,而且肌肤润如白玉,视线在白玉膏上挪不开,云娉婷察知其意,答应有机会劝说倪润之,并把简秀送的三瓶白玉膏都给了她。

    倪夫人回家后将白玉膏涂抹全身皮肤,希翼能周身肌肤嫩滑,她本来带着羯罗香就已中催情药物,再用了如此之多,登时如中了烈性春药,神智不清衣不蔽体跑出门就拉住男人便欲求欢,倪若枫大惊把她拉回家困绑起来,又急急去找倪润之,倪润之请大夫诊视,大夫检视出倪夫人所用羯罗香和白玉膏里面有催情香料。

    倪润之到云府找云娉婷问话,云娉婷明白过来,简秀送自己的羯罗香和白玉膏均有问题。

    不想嫁给高楚阳,又要和倪润之断情绝义,云娉婷忍着痛苦说送倪夫人的东西里面她请人渗了催情药香料,为的是倪夫人轻视鄙夷,她暗中怀恨要使倪夫人出丑。

    倪润之大笑,说要让他母亲丢尽脸,公堂上由得春屏说出来便可,何必自污,甚至更早,在得知他母亲和郑爽有染时,说出来了他母亲便丢尽脸面了,云娉婷无言以对。倪润之苦求云娉婷,心头藏着什么说出来,他和她一起背负,云娉婷咬牙不说。

    云玉昭回家,在堂外听到云娉婷和倪润之的对话,骤然之间明白过来,自己一直苦苦追寻的男人原来是倪润之,也明白过来云娉婷的痛苦纠结乃是因为不想和自己争夺同一个男人云玉昭又悲又愤又怒。

    不进家门,只约练子超喝酒。

    “小子,我妹妹喜欢别人,你怎么一点不生气?”云玉昭问道,心中满是忿恨。

    “我知道娉婷喜欢倪润之,可我觉得只要她过得开心幸福就好,自己能不能娶到她无所谓……”练子超看着杯中的酒,痴痴说道。

    “小子,你那不是爱!!爱一个人肯定就是要得到她,一想起那个人要跟别的人在一起会很难受……”云玉昭戏谑的说道,一脸的讥诮。

    练子超不解,挠着头响了半天,傻傻的说道:“我也不想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那样我也会不开心,”说到这里,双眼迷蒙的看着云玉昭,“云玉昭,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好像更多,我好像对娉婷只是最初的心动,对你,我我我喜欢你……”

    云玉昭一听,手中杯落。

    高兴的拉过练子超的手:“真的吗?哈哈?你不要哄我哦!”云玉昭醉了,双颊绯红,一双大眼更是迷离醉人,毫无平日里的专横,而是慢慢的柔情,似水一样荡漾着练子超的心。

    练子超看呆了。

    他们要的是雅间,里面有休息的软榻。

    不知不觉二人坐到榻前喝了起来……

    练子超一把掰过云玉昭的肩,凝视片刻,吻了下去,由唇到下颚,才脖颈,慢慢往下,一把扯开了云玉昭的薄衫,云玉昭搂着练子超,二人一夜缠绵。

    酒醒后,练子超大惊!慌忙扯过一侧的锦被裹住自己裸-露的上身,身侧躺着刚刚睁眼的云玉昭。

    “玉昭,我会负责的!”练子超忙安抚道,满脸的紧张。

    云玉昭心中有数,只是当下心中还挂念着倪润之,“此事不得和任何人提起!”练子超失落又愤怒,厚道的人也有脾气的。

    只一把抱住云玉昭,上下其手,云玉昭也乐在其中没有拒绝,两人又忘情的享受鱼水之欢,在一起呆着一直没回家。

    这边云娉婷以为云玉昭失踪,觉得与简秀有关,再加上白玉膏羯罗香的事,准备去找简秀问责。

    简秀已听阿安说倪润之到云家寻问一事,只在医馆静静等着。

    “你为何要在药里加催情药?”云娉婷直直问道,“是不是将我姐姐藏起来了?”

    简秀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云玉昭不在我这,至于催情药……”简秀起身,“那就要问问你的父亲了。”

    见云娉婷不解,也不再隐瞒:“云建业曾污辱了我的母亲,后来还强夺襁褓中的婴儿,就是现在的云玉昭,逼我母亲长期偎身于他,这次来京城就是要为母报仇的,我已和云玉昭见过面,告诉云玉昭我们是同母同父兄妹,只是云玉昭只认云建业和云傅氏为爹娘,不肯跟我相认。”讲到这里,简秀轻轻挑起云娉婷的下巴,“不知二小姐是否明白了?”

    云娉婷大惊!云建业一生正直,怎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简秀一把拉过云娉婷,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我要报仇,我要得到你!”简秀疯狂的扒去云娉婷的衣衫,云娉婷哪是她的对手,晕了过去。

    看着云娉婷,眼角净是泪珠,有些心软下不了手,可是又不肯放下报复云建业,便喂云娉婷吃了假死药,“尸体”亲自送回云家。

    且将事情完完整整讲述给云家上下听,眼里满是怒火。

    云建业悲痛欲绝,怒斥简秀。

    “荒谬!你母亲说的根本不是真相!那一年我在邙州简家医馆里做伙计,你的的母亲喜欢我,我也喜欢你的母亲,只是两人一直清清白白,我一直严守操守没有对你母亲有任何越轨行为,云玉昭和云娉婷都是我和云傅氏所生,跟简家没有一点关系。”

    说道此处,云建业叹了口气:“这些年,我心中还爱着你的母亲,因而从没有纳妾之心,跟傅氏相敬如宾却并不相亲,所以,傅氏一直以为我有外室,可也仅此而已,更何况你的母亲是有夫之妇,我定不会与她有什么不清不白。”

    云傅氏伏在云娉婷的身上恸哭不已,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没了。云玉昭正好进门,看到这一幕,看到简秀,心里自是明白了。

    冲上来就是一巴掌!

    “简秀!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爹娘,赶紧报官!”说完蹲在云娉婷身边泪如雨下。

    ******

    闻讯而来的倪润之,匆忙见了一眼云娉婷,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众目睽睽之下刺进了胸口。

    倪润之只觉自己飘飘荡荡,喊身边的人也没有反应,不知不觉来到大牢中。只见云玉昭被绑在刑架上,邵长海正在引诱她,让她嫁给他为妾。云玉昭冷语讽之,邵长海求而不得后大怒,毒打酷刑折磨云玉昭。

    见云玉昭奄奄一息,邵长海得意地告诉云玉昭:“你除了强掳了倪润之,其他事都与你无关,我是觊觎你家财富,又不想娶你为妻,我只想毁你名声后纳你为妾得到你家家财。所以在你抢了倪润之后,是我收买大夫给倪夫人下了虎狼药,又是我使云泽在推搡过程中让云泽撞到石柱而亡。”

    邵长海字字恶毒,倪润之大惊,来不及反应,又转身飘了起来。

    似乎到了一处宅院,他看到了自己!自己怀中抱的正是云娉婷,迟迟不肯松开,不吃不喝,活活饿死了,原来这一世,他也是重生的,只是没有前世记忆。

    倪润之魂魄看完前世过程后回位,简秀给他止血又金针刺穴把他救了过来。

    云娉婷也没死,假死期过了后简秀喂她药重新活了过来,两人悲喜交集,倪润之告诉云娉婷自己看到的前世真相,他们之间没有至亲血肉的生命障碍,可以在一起不必顾虑什么。

    练子超体力过人,云玉昭被整得腿软头脑晕,迷迷糊糊中答应了他的求婚,两人从酒馆回家后,羞答答表达了要成亲的意愿,云建业很高兴,一口应承。

    倪夫人怕儿子再次寻死,答应倪润之娶云娉婷,同时,因抱愧含惭,提出到京城郊外宝华寺长住吃斋祷祝,倪润之同意了。

    高楚阳断了一条腿,倪若枫为替哥嫂感谢高楚阳,不顾自己是未婚姑娘,尽心尽意照顾高楚阳,高楚阳感慨她娇生惯养长大却能如此苦头,对她有了好感。

    简秀回邙质问母亲真相,赫然发现其母表面正常,其实精神错乱,医者不自医,简秀面对母亲绝症束手无策,侍候简夫人的嬷嬷告诉简秀实情,简夫人告诉他的都是癔想出来的。简夫人心慕云建业,相思成疾精神恍惚,癔想出自己和云建业有一个共同的女儿,癔想云建业喜欢她喜欢到痴狂,不惜强占豪夺。

    简秀回到京城向云家诸人道歉,高楚阳的断腿在他施针医治后复原如常。

    恩科在即,倪润之加紧查邵长海的恶行。

    此时谨言的邻居采儿上门,她在邵府服侍邵长海,邵长海污辱了她却不给名份,朝打暮骂,采儿不忿,帮助云娉婷找到魏延平的死是邵长海和魏廷宏合谋所为的证据,倪润之不动声色把证据交到魏通手上,魏通悲愤儿子之死,告官,证据确凿,邵长海被下大牢问斩。

    恩科开科,倪润之高中状元,晏其危中了榜眼,高楚阳中了探花,云玉昭嫁给练子超,云娉婷嫁给倪润之。

    三年后,倪若枫嫁给高楚阳,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