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分别

燃香抚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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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 萧阅到了,当立即送出城去。”

    站在睿王身边一年过花甲的老头一见萧阅便立马上表,当真是如送瘟神一般想把萧阅立马送走。

    而睿王却转头盯着他, 气道:“本王当然知道, 只是本王有旁的法子, 你便别再啰嗦, 先退下。”

    那老头见睿王不肯交出萧阅, 急的不肯退下再三陈词,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北流已兵临城下,若不交出萧阅,南楚境况实在堪忧。

    “本王自有分寸, 你就先退下吧, 再说了, 就算北流退兵, 大周还挡在凤霞关呢, 你能保证北流能帮南楚打大周?”

    “皇上已和北流达成了协议。”那老头仍在执拗着。萧阅来了这会子, 便一直站在厅内瞧他二人雄辩。

    “父皇病成那个样子,协议能管什么用,你不知道南楚掌事的人真正是谁吗, 退下, 快, 把詹事拉下去。”

    那睿王话一落下, 萧阅便见那詹事被两个士兵架了出去。紧接着那睿王便屏退了厅内其余众人,这才走到萧阅面前,斜眼道:“跟我来吧。”

    萧阅狐疑,虽做了入龙潭虎穴的准备,却也没料到,画风是如此的清奇。

    跟那睿王入得内室,手上束缚便被解了,萧阅揉揉手腕,抬头朝里一看,当即惊呼道:“夕禹?”

    白夕禹仍拿着一把洞箫坐在桌子旁,见萧阅同那睿王进来,便提起水壶,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水,“喝吧。”

    萧阅走过去,水没喝,只道:“阿骆在南楚皇手里。”

    “无妨,如果不能自保,在影门便是废人一个。”白夕禹淡淡的说道,可萧阅听他这样说,忍不住道:“阿骆他才十四啊。”

    “也在影门待了十年,比我还长,足够了。”

    十年?萧阅暗忖,那不是四岁便待在那儿了。

    萧阅很是想知道他们口中的影门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只是现下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你们到底要怎么做?”

    白夕禹拿眼棱着他,将水杯放置一处,“是你要做,我只是看着你罢了。”

    萧阅不解他是何意,完全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可睿王比他更急,直接冲过来吼道:“你不是说李原靖有办法能同时让北流和大周退兵吗,如今是怎么,本王可是顶着抗旨不尊,欺上瞒下的罪名在与你们配合。”

    白夕禹对睿王的大吼大叫并不在意,只拿眼看着萧阅,问道:“若北流进攻,你可有退敌之法?”

    萧阅听着白夕禹真挚询问的口气,愈发的哭笑不得,却也不得不认真的开发起脑子来。

    “不要想你面前的敌人有多少,其实化整为零,北流便只是一个个体,你面对的只是一个敌人,想要打败一个敌人,要么武功高于他,要么智谋高于他,要么便是有他的软肋。”

    萧阅循着这话想着,突然一顿,开口道:“软肋还真有一个,只是不知是否有用。”

    “疑问句是拿来问敌人的,不是问自己的。”白夕禹喝了口水,没去看萧阅。萧阅瞅着他,会意的点了点头。

    正巧这时,一将领来报,北流已发兵攻城。

    “主帅是谁?”睿王急切的问道。

    “回王爷,是北流大王子,铁拓。”

    “大王子...”睿王说着看向白夕禹,白夕禹面上仍无旁的表情,薄唇仍贴在杯沿上,片刻后才慢慢的松开放在桌上,对萧阅道:“该来的人还没来。”

    “你的意思是,要让大伦亲临?”萧阅诧道,夕禹却点了点头。

    萧阅一直表现的很是听话与自愿,倒让那王妈妈放心,给了他一间朴实的屋子作为起居,拨了些春宫图给他让他先看看,算是入门。

    此时,萧阅仰躺在身下这张并不柔软的床上无法入眠,便捧着这春宫图百无聊赖的翻着。一面翻一面想着这白夕禹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会‘卖肉’?为什么他的武功和骆少津那么像?为什么那兀图会说,骆少津要找的人就是他?

    哎!

    萧阅甩甩头,将前世自己非常感兴趣的春宫图扔在一边,顺手拿出了骆少津的画像将其展开,瞅着画中俊美无敌的脸庞道:“你这小子,究竟在哪儿?”

    话才落下,屋中蜡烛便燃尽,屋子顷刻间骤然漆黑。萧阅将画轴放下,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本想找来火折子再点一支蜡烛,却突然听大厅外传来王妈妈的声音。

    “王爷,这大半夜的,您怎么过来了。”

    萧阅的双腿比他脑子反应的要快许多,当王妈妈的声音响起时,他的双腿已经站到了门边,并且将门打开蹿了出去,却也和大厅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但并不妨碍他偷听。

    “尸体处理了?”萧阅看不见说这话的男子长什么模样,却能从他这中气十足的声音里听出,这定是个硬汉般的人物。

    “是,已经处理妥当。”这是王妈妈毕恭毕敬的声音。

    “他还不认错?”那男子在说这话时,语气明显含了怒气,只听那王妈妈吞吞吐吐的答道:“这,这个,王爷,夕禹的脾气您是知道的,让他取悦客人,他能取悦,让他接客他也能接,只是这认错嘛...”

    “哼,本王就要看看他能倔多久。”

    脚步声渐行渐远,萧阅已听不清他二人的谈话。不过从这短短几句言语间,萧阅大概能听出来这王爷便是王妈妈口中的燕王。

    萧阅想起,这燕王就是骆少津要来借东西之人。

    看着前方空荡荡的回廊,萧阅靠在墙边重新启动自己的大脑,将这燕王以及白日里发生的事,乃至兀图同白夕禹的对话思索了一下,他勉强有了一个推测。

    那兀图拿着骆少津的画像到小倌楼来找人,定不是无意为之,骆少津一定会来找白夕禹。所以白夕禹才让自己待在这里,所以兀图才守在周围。

    可关键是,郢城到底有几所小倌楼,骆少津为何还没找来。赶紧找来解决了兀图,老子好上路。

    想到此处,萧阅抚摸了一下白日被白夕禹用门撞到的后脑,那里已鼓起了一个包。

    “等一下,照目前这情况来看,白夕禹应该是燕王面前的红人才是,不然骆少津为何要找他,找他难道不是为了走后门吗?”

    萧阅在心里想着,突然被这些事弄的有些蒙圈。但见前方长廊空无一人,便抬起腿一步步的朝前而去,准备听听那王爷同白夕禹的墙角。

    可正当他的双腿快要靠近白夕禹那间厢房时,耳里却听见一阵熟悉的声响。这声响他能非常自豪的说再没人比他熟悉,因为在北流,元贝经常就会在他身上制造点这样的声响。

    那厢房内传出的赫然是鞭子抽在肉上的声响。

    白夕禹把那燕王鞭笞了?应该不会,那么,反过来呢?

    想到此处,萧阅干干一笑:难道自己推测错了,骆少津不是来找白夕禹走后门的?怎么看这个后门都不靠谱啊。

    不过,萧阅仍旧很是好奇。以白夕禹的武功,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被人逮住一顿猛抽吧。

    萧阅猫着身子想要看的仔细些,耳朵却冷不防的被人狠狠捏住,疼的萧阅下意识的抬手就去扭那人的手腕,企图挣开禁锢。却在转身时看到这人是王妈妈。萧阅权衡了一下,为了不打草惊蛇,勉强忍了下来。

    只是没想到那王妈妈的力气这样大。萧阅被她一路揪着耳朵回房,待她松手时,耳朵都已红的充血。

    “小子,我对你说的话你都忘了?”

    那王妈妈叉着腰,鼓着金鱼眼朝萧阅低声吼道。

    如果可以,萧阅真想一盆水冲走她脸上那红的让人作呕的胭脂!

    “记得,只是方才出去如厕,瞧见妈妈领了一个贵人进来,便有些好奇。”

    “呸,否管你是什么缘由,若下次再有这样的事,老娘要了你的小命。”那王妈妈的狠戾绝不是唬人的,萧阅瞧她眼中是实实在在的存了杀心。这让萧阅心中一凛,倒不是因着这王妈妈的杀心,而是她对这事的反应。

    “美女放心,不会了。”萧阅笑着道。还好这王妈妈对‘美女’这个称呼一如既往的受用,听萧阅这样说,火气下去不少,“要不是看你脸皮子不错,就因着你白日里看见夕禹会武功一事,老娘便能剜了你的眼珠子。”

    萧阅作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样,无辜的缩了缩脖子。那王妈妈觑了他一眼,缓着气道:“老娘留下你,是为了给归云楼留条后路,这可是老娘一辈子的心血,断不能因为王爷的一时兴起,到最后给毁了。”

    萧阅装作不是很懂的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试探性的问道:“这是为什么?有夕禹在,归云楼的生意一定好。”

    “哼,小子,别问那么多,总之你记住,待在这儿,别的规矩没有,只取悦客人和在心里把夕禹当透明人。做到这两条,老娘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是,我记住了,保证不会再多看一眼多说一句,美女放心。”萧阅扬着笑脸道,那王妈妈见他如此会说话,心里的气下去了不少,只管再说了几句厉害话便推门而去。

    萧阅看着王妈妈远去的背影,眉头不由自主的拧了起来:我这是从这个大染缸掉到了另一个大染缸啊。

    次日,归云楼仍旧如昨。而萧阅没有等到骆少津却等到了一块翠玉做的玉势。见一小厮用托盘将这玉势送到自己跟前,萧阅顿觉哭笑不得。这还真是要走向‘卖肉’之路了吗。

    “妈妈说了,这东西除出恭外,你需一直佩戴,直到四年后能接客为止。”

    萧阅正想着要不要来个以武抗议,就听那小厮机械般的说道。

    “这个一定要带吗?”想当年那些牛郎们愿意‘卖肉’的时候可都没带这个,好吧,我们那年代有润滑剂。

    “自然。带着这个你后面才不会紧致,能收缩自如,客人也会更喜欢。”

    萧阅干干的呵呵着,真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有这茬,现在好了,保命前得先保住菊花。

    “那个,我还没有准备好,能不能缓两日。”萧阅笑着问道,腿一步步的往后退。而这话才说完,那小厮身后便走进两个光着膀子的大汉来。

    这是要霸王硬上弓的节奏啊。

    撸了把袖子,萧阅准备来硬的,却触不及防的被那两个大汉提着两只胳膊扔在了床上,那力道绝对比练过的人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