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霸总和他的小炉鼎(11)

浅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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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匀来用上早就制定好的遗嘱,一方面是想按原本的安排加速剧情,另一方面就是为了暂时隔离他与候易了。

    遗嘱出去后,他这门就不得不出了,候易只要还有一丝理智,都不会押着他不放。

    候易一夜暴富,也捅了马蜂窝,消息被“泄露”出去后,萧家老宅每天进进出出的黑蚂蚁们络绎不绝,差点把老宅的门槛给踏平了,按照萧匀来的计划,作者为萧匀来创造出来的事业上敌人统统出现了。

    “当然,这不关您的事。”叮咚说:“虽然萧匀来的这一动作加快了完结速度,但是剧情还是照常,一切复杂事项由他处理,您只要……咳……”叮咚脸变得红红的:“ 您只要再完成两次激情戏就行了。”

    “什么叫就行了?萧匀来上班,我耗这有什么意思?”候易烦躁的仰躺在沙发上,嘴里还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

    他其实不怎么爱抽烟,就是从小不知道为什么就爱这尼古丁的味道,含在嘴里能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一人一系统一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周围顷刻安静下来,叮咚猜测着自家宿主现在的想法,当然,作为一个新手它还不是很了解人类的情感发展方向,但是候易现在状况非常不容乐观。

    第一,就是这具身体的性/瘾,坏处就不用说了。第二,就是候易对于对面明显的依赖性,说白了就跟婴儿恋母差不多,叮咚都觉得这两人腻的慌。第三,综上所述的候易马上就要失恋了。

    这对于幸福人生来说无异于迎头一棒。

    马上就要被一棒子敲晕的候易躺在沙发上苦苦思考,眼中一会儿失神,过一会又皱皱漂亮的眉,想到即将要离开,他内心空虚的一下子就要哭鼻子了,身体发软,候易讨厌这种被身体控制的感觉,烦躁的丢了烟,像头焦躁的猛兽一样在屋里转来转去。

    他好想要……易内心狂躁的喊着,呼吸急促起来,他真的太想要了……不要走了,哪怕是就地躺下来放松一下,他马上就能感觉到销魂的快.感。

    候易脑海里蓦然浮现萧匀来的裸.体在向他走来,那根雄浑的长.棍狰狞吓人,占据了候易所有目光。

    萧匀来最近很忙,今天凌晨3点就被夺命连环扣叫走了,候易身体半天没得到抚慰,就饿疯了。

    饿了是没有理智的,连活人都吃。

    “你说,我该怎么让哥哥一秒钟都不离开我,不甩下我?”候易突然问道。

    02号还在懵逼,想着这需不需要他回答,可是下一秒候易就突然笑了,他跑到抽屉边,东翻西找终于找到了要的东西。

    19点,房间里变得黑漆漆的。

    候易悄无声息的坐在床上,像是一尊佛,又像是狩猎的豹子。

    “砰”的一下,灯亮了,候易眼里惊喜的乍然一亮,光着脚丫像只轻盈的小鹿一样跑到萧匀来的面前,晶亮的眼里全是笑意,可是脸上的泪痕是掩不住的。

    萧匀来本来挂在脸上的笑意猛然消失,一天没看到自家小宝贝他本来就有点担心焦虑,可现在看到情况却是这样坑爹。萧匀来黑眸扫了一下候易全身,绷紧下巴不发一言的转身就走。

    看见萧匀来往浴室走,候易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后。才刚进门,他就直接把人推在墙上,察觉到萧匀来有意推开他,候易眼睛瞪他一眼,张开血口大盆就咬住萧匀来肩膀。

    萧匀来痛的冒冷汗。

    候易抬起头却依旧那副小可怜模样,嘴角都是鲜红的血迹,眼里却是掩不住的媚/色:“今天让哥哥后.入好不好?”萧匀来最喜欢这个动作,所以候易小心翼翼掌握着这种姿势的次数,绝不让萧匀来吃饱了,甚至不准他这个姿势射,但是今天他一秒都忍不住了:“就射里面哦。”

    萧匀来不发一言,突然伸手拉过他的胳膊刷起衣袖,候易细白的胳膊上面大大小小全部都是伤痕,有掐的,甚至有用什么尖锐物体划过的,上面血迹都还没干,让皮肤越发白的触目惊心。

    被恋人看到,候易害怕的一缩肩膀,萧匀来直接按开他的皮带卡子,扒下裤子后,比女人还白皙漂亮的双腿上全是青紫。

    比起刚刚发现的生气,萧匀来现在已经算得上冷静了,他沉沉的的黑眸掠住候易:“忍不住?”

    候易身体都在发抖:“哥哥,我真的想听你的话的……”

    萧匀来不是个暴力份子,他可以戴上温和的面具,把自己的冷漠装的无懈可击,可是进门看到候易的那一刻,他就感觉隐藏在心底的恶兽苏醒了,怒火滔天的只有毁灭的欲望!

    他这么照顾的孩子,就这么照顾他自己?

    他甚至能从候易眼里看到胜利的目光。

    可是在这一刻,萧匀来只能心甘情愿的沉沦,他气完了,恼怒又心疼的搂住候易的腰,轻轻的进入他,生怕弄伤了候易,看到他身下的儿子眼底媚色越来越重,萧匀来也只能陪着越来越疯狂。

    他甚至停不住。

    夜半的时候,一切都是萧匀来主导了,甚至候易都晕了过去,萧匀来还停不住,甚至悄然凶残了些,候易满身伤痕的样子让他心疼的同时,又满足了他病态的施虐欲,激发出他最原始的欲.望。

    候易后来被萧匀来粗野的弄醒了,咬着萧匀来鼻尖轻轻一笑:“哥哥不准出去,我要含着睡~”

    萧匀来:……

    即使加快了剧情速度,萧匀来也害怕候易熬不住了,现在他们回到现实里还需要时间去寻找彼此,候易这生理心理状态放在现实社会里,没有一个身体熬得住。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系统规定只要玩家在游戏里透露了现实身份,就必须毁灭世界,消除所有玩家记忆。”02号对这方面还是有经验的:“只要消除记忆,玩家身心就能恢复健康。”

    “釜底抽薪?”萧匀来呵呵:“你们就没有想过,你们宿主精神障碍患者那么多的是因为你们系统设置问题?”

    02号QWQ

    “我不会让他失忆的。”萧匀来冷冷的道,眼里头一次发出他切入灵魂的光芒,那是极致的病态跟霸道:“就算他死透了,腐烂了,也别想忘记我。”

    02号没说那候易要自己想失忆你能怎么办?

    不过想想候易这么做的后果,02号为他打了个冷战。

    这一夜过后,萧匀来再也不丢下候易了,到哪都带着小尾巴,他知道候易自残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以他把候易宠坏的目标,这些都不值一提。

    萧匀来同时也明白,其实只要他狠狠虐待一场候易,小家伙就知道不敢了,但是他下不了手。

    对付精神障碍患者那么多,又在实验室待了两年,萧匀来有说不完的血腥诱导手段,现在全部变成了绣花枕头。

    候易每天每天的黏着萧匀来,初恋的味道,尤其是近二十年从未享受过的被疼爱的味道,让他只想被萧匀来宠爱着,也极其享受被照顾的感觉,他甚至爱听萧匀来说我干死你,沙哑嗓子里的荷尔蒙就让他迷醉了。

    他跟萧匀来搬出了老宅住进了公寓里,家里没有别人,每天早上,他让萧匀来给他穿衣服才肯起床,当然,上衣是不肯穿的,萧匀来也必须赤.裸着背给他做早餐,这样他才可以贴着他的背享受难得的温馨,有时候他闹的太过了,萧匀来就会把他摁在琉璃台上,狠狠的惩罚一顿。

    然后,他们就一起去公司,候易可以呆呆的看着萧匀来一整天,或者哭着缠着他一整天,等到下班回家的时候,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被萧匀来抱着下楼,回家。

    候易不是放纵自己,反正……

    只有不到三天时间了。

    在他的界面里,除了技能快捷键还有其他背包之类的东西,多了一个倒计时。

    54个小时,而且在一秒一秒的减少,每一个数字的跳跃变化都在刺痛候易的眼睛跟神经,候易甚至开始睡不了觉。

    倒计时第二天的大中午,萧云来突然说要离开两个小时,候易吓的毛都要竖起来了,小猫一样的防御:“哥哥要干嘛?”

    “我去见苏明母亲。”萧匀来正在穿回衣服打领带。

    候易皱眉,他对于苏明的家事完全不感兴趣,至于苏母……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就像现在他自己把自己弄得可怜兮兮的,还不是作的?

    可是萧匀来要去见,候易不能拒绝。

    就算要世界末日,候易作为一个男人也不能跟一个需求帮助的女人抢两个小时,这是他的道德观。

    萧匀来走的却很轻松,甚至露出了近日难得的轻轻一笑:“乖,两个小时,我保证一秒钟都不会超过。”

    候易问:“你们在哪见面?”

    “你们学校。

    “学校?”候易惊诧了,眨眨眼却没问。

    萧匀来没叫司机,独自一个人开车到了学校,这是他第二次来这个地方,但却似乎熟悉无比。

    因为正在上课,所以学校走动的人很少,萧匀来抢眼的外形收获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心情不错,有时还回以一个礼节性的微笑,立刻又迷倒了一片。

    他先去校长室走了一个过场,证明自己来的目的是讨论候易休学问题,当然,这几乎是不需要的,因为他明天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但是在犯罪程序上来说,这是必不可少的。

    见了校长后,萧匀来到了教学楼顶楼,按照作者的设定,这里的人类根本不知道关上大门的意义,候易当时出事的地方还再开放。

    萧匀来站在门后,门外的斜阳照进一半光亮来,让他一半在光明中,一半却藏身黑暗。

    苏母早就到了,空阔的大楼楼顶让她十分害怕,尤其是这里阳光充沛,苏母做惯了阴沟里的虫子,已经完全不能适应太阳的美意。她躲在墙角里,看到萧匀来的身影立刻跪在地上往前爬,嘴里还在声嘶力竭的哭诉。

    至于那张青肿的沾满泥土的脸上,早已经被泪冲刷成了难看的沟壑。

    “萧总,萧总,你救救我,救救我,只要让我能离开……”

    萧匀来没有走出去,他就站在门后,脸上露出一个惋惜的表情:“伯母,怎么了?”

    苏母两手掌脏兮兮的,连指甲缝里都是污泥,可能还有血迹,但这个时候她已经管不了对方嫌不嫌脏了,她死死的拉住萧匀来的裤管:“我儿子他瘫了……他就是个鬼托生来折磨我的……萧总,你想办法让我离开,五千块……不!给我一张车票,就一张车票!”

    萧匀来蹲下身子,他用手扶住苏母的全是伤痕的腕子,那里老伤新伤交替着。

    “您儿子打您了?”

    萧母身体一抖。萧匀来眼里又布满了可怜:“您当初为他挨了十多年的殴打,您儿子现在居然这么对您……”

    苏母立马哭天抢地:“都是他打的,都是他打的,畜生!畜生!”

    心理变态犯罪中,萧匀来参与参阅了那么多卷宗,100%的案例都是童年受过虐待。如同强/奸一样,家庭暴力是烙在人心上最痛的一块伤疤。

    苏明迟早会变成他的父亲,他制造的那点小意外残疾,只会让苏明更加意识到血缘的魅力。

    基因的神奇魔力,以及我们不可追溯的童年,把一种残暴的绝美植入到人心之中,只要等到未来的刺激,就能爆发出惊人的魅力,让人惊艳的反应过来犯罪的快感。

    这样的犯罪是可怕的。

    但受害者举起他的手,变成施暴者,在那些可怕的犯罪人身上制造伤痛,这可怕么?

    正义还是邪恶?

    萧匀来分不清。

    “您离不开的伯母,十多年您逃开了么?哪次逃跑不是被打的更厉害?”萧匀来摇摇头,怜悯的眼神透入人心:“您逃跑了,丈夫会怎么惩罚您?用教鞭还是扫把头?还是他御用的什么东西,不会是简单的耳光吧?”

    苏母手抖了抖,眼里出现惶然的惊惧:“是网球拍。”尖锐的,像是刀锋一样的网球拍,用一点劲儿就能砍断手腕。

    苏母没想到的是,当年丈夫这么对他,现在苏明跟他一模一样,还是用这个打她,连脸上肉狰狞的抖动都一模一样。

    萧匀来突然问:“逃的开么?”

    苏母使劲摇头,哭的更厉害了,她抓着萧匀来,就像抓着唯一的活路:“求求你,求求你,救我……救我……”

    萧匀来说:“逃不开的。”

    “我也有位深爱的恋人,就像您爱儿子一样深爱着,我们相依为命,不分彼此,虽然他有时候会恨我管束了他,但是我们还是彼此的唯一依靠。”萧匀来语速缓慢,他的眼底也是真实的沉痛:“我时常想,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东西能分开我们。”

    苏母茫然的看着他,萧匀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美工刀,街上最常见的那种,售价不超过五块,但极其锋利又轻巧便于放置。

    他把它塞到了苏母手里。

    “那就是死亡。”